算都想好了,外公遲早都是要回北京的,又不和他們生活在一起,她有何必在這短時期裡讓他人家不高興呢?
其實早就微動的時候,葉翌寒就清醒過來了,他一向淺眠,再加上自打當兵以來,每次完全任務都是極具堅信,熬上幾個通宵也是常有的事,身子骨早就熬的習慣了,而且現在又是在家中,他基本上都沒做什麼事,雖說昨個晚上激情了一番,但那隻會讓他神經氣爽,而不是累!
濃密睫毛微眼簾微顫,葉翌寒眯著精銳鷹眸盯著身旁的小媳婦,見她正眼珠子轉呀轉的,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他頓時忍不住勾唇笑了起來,薄唇湊了上去,在她白嫩精緻耳垂邊吻了吻:“媳婦,在想什麼呢?”
耳邊突然間響起的男聲讓寧夏一驚,尤其他的親吻,更是讓她渾身一顫,心裡那股酥麻感更加強烈,她很是驚詫吐口:“你怎麼醒了?”說話見,她微微動了動身子,向後移了移,想要遠離這個男人。
都說男人起早的時候最容易勃發,寧夏可不想,一大早就被他壓在身下又折騰,而且按照前幾次的情況告訴她,遠離禽獸,是珍愛生命的表現。
一想到昨個晚上小媳婦妖嬈風情的一面,葉翌寒嘴角上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面對小媳婦刻意遠離,他眉梢揚了揚,杯子下的大掌更是緊緊摟著小媳婦的芊芊細腰,薄唇邊勾著不懷好意的笑容:“媳婦,你怎麼這麼不待見你家男人的?一見我醒來,怎麼就離的這麼遠?”
這具身子已經被他調教的極為敏感,他晚上最喜歡做的事就是,把燈關了,在黑燈瞎火下摸索她的身子,對於她的敏感地帶,他甚至比她還要清楚。
為此寧夏不止一次的抗議,可結果可想而知?只會被某個不知足的禽獸一遍又一遍的疼愛。
不過被他摸了三兩下,寧夏就喘的不行,小臉上紅暈更是蹭蹭蹭向上冒,咬著紅唇,快速搖頭求饒:“沒有,沒有,翌寒,你別鬧了,我怕癢!”
被子下,他那邪惡的大掌好巧不巧正摸在她腰間的敏感點上,他又故意揉了揉,捏了捏,寧夏頓時就嬌羞不行,那股子酥麻感更是席捲全身,讓她都彎起了玉體。
小媳婦這麼一番嬌聲姣氣的求饒,真是讓葉翌寒大為驚喜,他濃黑劍眉揚的更高,在媳婦俏生生,粉嫩嫩的面頰上吻了又吻,他故意板著臉,沉聲問道:“現在知道怕了?剛剛為什麼躲著我?”
話落,他那火熱的大掌又在她身上細細探索,大有“重溫舊夢”的趨勢。
嘴上雖然這樣說,可他漆黑鷹眸中笑意深沉,嘴角上笑意怎麼也掩飾不了。
小媳婦這麼兩眼淚汪汪的,簡直太讓人血脈噴張了,嘿嘿,有時候想想,葉翌寒就忍不住偷笑,他可真是好福氣,淘換回來這麼個寶貝的媳婦。
寧夏嚇的立馬不敢動了,雙手緊緊拉著被子,玲瓏身軀隱隱有些發抖,因為被他邪惡的挑逗著,她一向瀲灩清眸中盪漾著濃濃豔光,小臉更是火紅紅火的,啞著嗓音哭著道:“我沒有,翌寒,你快把手拿開,我真的受不了了!”
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小媳婦才會表現的極為嬌柔如水,葉翌寒不是不得意,媳婦跟著他的時候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新婚夜更是什麼都不懂,是他一點點把改變成了成熟的小少婦。
也許她沒有感覺,但他卻一直將她的變化看在眼中,尤其是小媳婦時不時的嬌媚風情和眼底流露出的妖嬈,更是讓他像貓爪子撓了心一樣的酥癢。
“媳婦!”他滿是磁性的嗓音突然變軟,抱著媳婦香軟的身子,他臉龐在她雪脖間蹭了蹭,忍不住溫聲道:“媳婦,你好美”。
把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調教成風韻嫵媚的少婦,這是葉翌寒覺得,就是被首長誇獎了,他也沒現在這麼高興,尤其他的媳婦還這麼美麗動人,更是讓他喜歡的不行。
男人都有劣根性,既喜歡女人在床上妖嬈撫媚,又想要女人在外人面前端莊典雅。
以前葉翌寒真沒怎麼仔細想過,以後到底要娶個什麼樣的媳婦,但如今遇上了寧夏,他覺得,這個女人就是和他天生一對的。
他喜歡她,中意她的任何模樣,尤其是像現在這樣,小媳婦渾身赤裸躺在他身邊,更是讓他心中驕傲的不行。
這是一種男人的驕傲,他不稀罕別的女人,但就想要媳婦能乖巧的在他身邊。
寧夏見他在被子下的大手終於停止揉捏,連忙呼了一口氣,抬眸望著白色屋頂,她死死咬著紅唇,任由身旁男人的親暱,但心中早就把他裡裡外外給罵了遍。
她昨天就不應該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