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一切證據確鑿,雖不知道她會遭受怎麼樣的懲罰,但是肯定不輕。
馬夢靈心裡絲毫沒有憐憫,對想害自己的人一點也不同情。
這叫害人害己
後來的幾天,馬夢靈都沒有再見到馬淑,連馬圓等人也很少露面。馬家這次是帶著各種計劃陰謀而去,回去的時候則是人人心惶然,可謂是損兵折將。
馬天方的假畫案生死未明,馬圓害怕成為假畫的同謀,每天惶惶不安,馬淑為即將到來的不知的命運恐懼。
馬邪和馬巨因為馬天方的事兩人也產生巨大嫌隙。
後來,馬夢靈在去咖啡廳的時候遇到李鐵。
她誠心邀請李鐵喝了一杯咖啡。同時對事發當時李鐵所作的一切表示感謝。
他是唯一一個看到她掉下海的人,而且立刻通知了連城等人,還組織海救人員。
她和他只是萍水相逢,曾經馬夢靈一直認為,有錢子弟都是紈絝。但李鐵改變了她這一看法。雖然他老愛開玩笑,但言語從來不會過分,尺寸把握很好,小小玩笑,又不會超越朋友的界線。
就像此時。
“夢靈,我們都這麼熟了,你還老是李公子,李先生的叫,是不是有些見外啊?”李鐵慵懶的坐在馬夢靈對面,手裡悠閒端著一杯紅酒,一雙瀲灩的桃花眼泛著光芒。
“好啊,李公子既然你都這麼說了,我也不能太久見外。”馬夢靈微笑道。
李鐵薄唇微微勾起,配上那雙勾人的桃花眼顯得有些曖昧:“這才對嘛,我們每次見面都在不同場合,不同的事,沒人比我們倆更有緣了,你說是吧?”
馬夢靈微微一笑,舉起手上的酒杯:“對,人生難逢一好友,和李公子相逢實是人生一件快事。我敬你。”
李鐵愣愣看著馬夢靈微笑的臉,真想揪自己頭髮的衝動。
馬上他又微笑起來,桃花眼衝著馬夢靈眨巴兩下,道:“說不見外,你還叫李公子。叫李鐵,要不然鐵子都行。”
馬夢靈嘴角一抽,鐵子?
乾笑下,道:“可以呀,李公子你說了算。”
李鐵巴唧下嘴,算了,他要跟這丫頭玩文字遊戲,純粹自找沒趣,不計較這個了,環顧下週圍,問道:“你的護花使者呢?”
馬夢靈秀眉一挑,嘴角略彎,露出個笑容。
這時後面響起連城清朗的聲音:“不知道李公子找我何事?”
李鐵一證。
連城已經繞過沙發坐到馬夢靈身邊,溫熱的大手將小手握在手裡,看向李鐵眼眸裡帶著審視。
儘管在馬夢靈落海這件事上,李鐵盡了不少心,但一碼歸一碼,他若對馬夢靈有想法,連城是絕對不允許的。
接收到連城警告眼神,李鐵撇撇嘴,將杯裡的紅酒一飲而盡,笑眯眯對馬夢靈道:“像我這麼風流倜儻的人物,若尋一知已,必如夢靈小姐一樣聰慧美麗。”然後起身,道:”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對面坐個直朝他射冷凍槍的男人,實在擾人說話的興致。
馬夢靈看著李鐵離開咖啡廳,轉頭髮現連城也正危險眯著眼睛看著李鐵的背影。
她端起酒杯微微低頭,嘴角輕抿起一個愉悅的弧度。
返航速度更快,三天後遊輪進入沿河下游,期間,馬夢靈只見過霍元峰一面,而小板在遊輪上的賭場玩的不亦樂呼。馬家人也再沒找過她。
又過了兩天,遊輪回到浦江港口。
這次書法比賽之行算是圓滿結束
馬夢靈的畫毫無懸念,榮獲此次比賽第一名,而且她如願以嘗在全國引起不小的轟動。特別是上流社會。
在遊輪上接觸到她畫的特別後,眾人便深入調查,發現她的畫竟還有其他的奇異之處,馬夢靈在上流社會頓時變成炙手可熱的人物。
不僅第一畫進入很多人視線,即將開館的“水立方”更引起眾人好奇心。還有記者跑到“水立方”作了一個報導。
人們都不能理解馬夢靈開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畫廊,取如此名字究竟意義何在?
有人說那就是一個更大的畫廊,馬夢靈只不過想用特別的名字來吸引人;也有人說,馬夢靈開的應該是個海洋館類的東西,畫只是作為點綴。
現在社會只要出了名,就可以利用這名頭做其他生意賺取更多的錢。
就像歌星影星一樣。唱歌紅了可以馬上去拍電視,拍電視的火了的可以馬上出唱片。不管她(他)的演技或唱功如何,粉絲團一樣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