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過麼。打架一定要叫上我。”
死而復生的夏無雙呆滯地凝視楚河那俊美到縱使是女人也會豔羨的面頰,唇角溢位的鮮血宛若鮮豔的梅花,巧妙地將她紅唇點綴得愈發魅惑,嬌豔欲滴;
她呼吸逐漸歸於平靜,身子卻軟軟地被楚河摟住,依偎在這個彷彿永遠不會失敗的男人肩頭、懷中。生平第一次感受到溫暖與安全。
是的。
哪怕是智者夏正清,亦只給過她溫暖,卻不曾給予他安全。但楚河給了她這份誰也不曾給過的安全。
“我沒你電話。”夏無雙紅唇開啟。給出一個滑稽的回答。
“1397234”楚河迅速報出一串號碼。微笑道。“記住了嗎?”
“嗯。”夏無雙輕輕點頭。
噠。
楚河挽起夏無雙那微微傾斜的嬌軀。輕輕往後一送,大步向前,一面走一面說:“血侍衛只剩不足四十人。讓開吧。”
他揮劍前行。那四十餘血侍衛登時往後退去。蜷縮在古堡大門口,防止這個貿然出現,卻註定是最強者的年輕人衝上樓。很默契地將他留給了至高強者黑袍老者。
由規則強者對面這個氣勢非凡的年輕強者,大概是最好的安排,亦是最佳選擇吧?
嗡!
長劍一揮,楚河腳下一點,迅速行至黑袍老者跟前,一雙漆黑的眸子淡然凝視對方:“我叫楚河。”
“我知道。”黑袍老者平淡掃視楚河。“我還知道你是年輕一輩最強者。”
“那倒未必。”楚河否決了黑袍老者的結論。“年輕一輩強者如雲。誰敢自認第一?”
這話是實話,聽在黑袍老者耳中卻有暗諷帝天的意味。
這位西方世界王者,號稱華夏第一強者的帝天不正是那般張揚霸道麼?
可他楚河就是不承認!
哪怕終有一日他會成為年輕一輩無敵的存在。可這世上,總有像楚河這般不願做那天下第一的人物!
“年輕人。你這番話比承認自己是最強者更放肆!”黑袍老者渾身氣息鼓盪,那長袍更是無風自動,宛若被一股巨大的牽引力向四周拉扯。威風霸道!
“是麼?”楚河長劍一抖,劍鋒頓時光芒四射,與那皎潔的月光交相輝映。極為刺眼。“我還能再放肆一些!”
咻!
長劍如一道長虹貫月而出,直抵黑袍老者命門!
這一劍如天神之擊,夾雜難以想象的威能。縱使站在對面的是那規則強者的黑袍老者,亦是忍不住眉頭一挑,沉聲道:“好強的殺機!竟敢亂我心神!”
啵;
黑袍老者動了。
他雙臂一展,如一頭九天之上的蒼鷹,急速滑翔而下。裹挾風雷之勢席捲楚河。
以二人為中心,四周頓時飛沙走石,竟是迷糊了眾人的視線。連步伐亦是忍不住微微往後退去。彷彿無法抵擋那龐大無匹的威勢。分外驚人。
英布甫一見楚河出手如雷,心中登時生出難以企及的尊崇之意:這個傢伙,居然實力再次大增。叫人震驚。
鐵面人見這個結仇多年的老冤家總是比自己進步得快,醜陋的唇角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微妙的笑意,喃喃自語:“看來還是要再加把勁。”
啪嗒。
他倚牆點了一支菸,慢悠悠抽著,欣賞楚河那磅礴之勢,威武之軀。
反觀夏無雙,她眼中除了一絲意外,更多的卻是微妙的神色。複雜而矛盾。
鏗!
長劍貫日,如一道鐳射刺入黑袍老者防護圈。直抵其命門。毫無保留。黑袍老者亦是在這一瞬間出手,巧妙避開楚河的攻勢。一擊直扣楚河心臟。若是被其打中,勢必心臟碎裂,當場斃命。
咻!
楚河手腕一翻,那染血無數的骨劍順勢一轉,徑直削向黑袍老者手腕。欲將其一刀斬斷。可破鏡而出,躋身規則強者的黑袍老者又豈是浪得虛名之輩?但見他渾身氣息暴漲,也不見有什麼動作,竟是生生將楚河劍鋒彈開。轉身又是一記勢大力沉的肘擊,登時將楚河盪開。
幾次交手不過轉瞬之間完成。楚河所表現的強大威力與極佳的大局觀讓與之交手的黑袍老者十分震驚。甚至有些意外!
他能很明顯地感受到楚河並未躋身規則強者之列。可縱使如此,黑袍老者也無法在交手中佔據絕對的優勢。甚至於——若非他已破鏡而出,實實在在地踏入了規則強者境界,方才那驚魂一瞬的交手。他定然會被楚河那殺機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