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毒寡婦眯眼笑道:“萬一你把我催眠了圖謀不軌我豈不是虧大了?”
“也不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有啥損失?”楚河浪蕩不羈道。
“喲。看你這小騷樣。”毒寡婦斜睨他。意味深長道。“我單純為不能感受身體和心理帶來的愉悅而遺憾。楚少會不會想太多?”
道高一尺是楚河。
魔高一丈是寡婦。
楚河鎩羽而歸,搖頭道:“我自嘆不如。”
毒寡婦見他言敗,笑了一陣道:“今兒感覺如何?”
“不錯。”楚河恢復正經,說道。“你這段時間教我的自我催眠挺好使。已經能勉強控制情緒了。”
“這是第一步。”毒寡婦抿唇道。“距離收發自如還需要一段日子。”
楚河點頭道:“效果已經很好了。不著急。慢慢來。”
“沒時間了。”毒寡婦堅決搖頭。
“為什麼?”楚河意外道。
這怎麼皇帝不急太監跟著著急?
楚河莫名費解。
“你似乎忘記了與某人的約定。”毒寡婦意味深長地說道。
楚河聞言,登時恍然。
帝林?
楚河記得;
他與這位神會少主有個一年之約。他曾經放言,一年之後會親自回華夏帶走夏荷。距離這個一年之約,已只剩一個星期了。雖說自己已達到規則巔峰之境。可始終有入魔纏身,屆時若無法自控,勝敗還很難說。
理所應當的,楚河從未將帝林當做手下敗將。甚至於——此人一直是年輕一輩極有威脅的強者。當年,自己與他均只是破畫之境。如今自己達到規則化形之境,他又有什麼理由止步不前?
還算放鬆的心在毒寡婦的提醒下漸漸深沉起來。楚河續了一支菸,皺眉道:“若只是他一人前來。倒也不怕。”
有白秋這位破畫巔峰強者以及晉級規則之境的小蘿莉貼身守護夏荷。縱使自己沒能收發自如,想必應對一個帝林不說輕而易舉,卻也不會大敗。更何況,那位實力強橫,潛力無限的無雙姑娘當真會無情到眼睜睜看著夏荷被帝林帶走?
如此算來,己方反而佔據了優勢。
“不如我再給你放個猛料?”毒寡婦見楚河神色從容,不由話鋒一轉,一字一頓道。“保管讓你大吃一驚的猛料。”
“什麼猛料?”楚河好奇地問道。心也跟著提了起來。
“三十年前,這些老一輩強者有個約定。”毒寡婦微微眯起眸子,緩緩說道。“一個令人期待的約定。”
“什麼約定?”楚河眉頭一挑,極為迫切地問道。
“當年一戰並不痛快。所以三十年後,他們相約再戰。”毒寡婦如丟了一顆c4炸彈,震得楚河頭皮發麻。
“老一輩強者相約再戰?”楚河萬分吃驚道。“都有哪些人?”
“你能想到的所有人。”毒寡婦神情凜然道。“也許不是每個人都願意主動參與。但以這些挑起戰爭的人而言,他們有無數種手段將所有人拉入戰爭。”
如此說來,那豈不是連自己父親也難以避免?
楚河唇角泛起一抹苦澀的笑意,無奈道:“如此說來。我的確應該著急一些了。”
“這一戰,大局將變。無數異數亦會毫無徵兆地出現。足夠強大的存在才能平安度過。大多數,也許會折戟沉沙!”毒寡婦危言聳聽地說道。
楚河再點一支菸,卻沒有心情去吸,只是安靜地坐在椅子上發呆,良久,他抬頭問道:“這些人可都是一方霸主,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一把年紀都活在狗身上了?”
誰見過身份地位超然的人街頭廝殺?即便他們有這個心,恐怕也放不下這個架子。尤其是諸如帝天這類站在世界巔峰的強者,他們根本沒理由走下神壇打這一戰啊!
為什麼呢?
“華夏以武立國。不論是曾經,現在,又或者將來。武道永遠不會從這些強者的靈魂深處抹去。他們也許已站在了世界的巔峰,可內心深處,仍有一顆追求至高境界的赤子之心;
。你覺得他們已無慾無求了?相反,當他們真正滿足了大部分需求時,那極少數的追求與渴望,卻會悄然在靈魂深處發芽,生根,勢如破竹地破土而出。迅速成長為蒼天大樹!”
楚河啞然。遂又搖頭道:“我想。我父親不是那種人。”
“但他會改變。”毒寡婦微微眯起眸子。
“誰能讓他改變?”楚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