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燒刀子。一口長白山。給我神仙也不做啊。”
小傢伙一搖一擺地離開房間。丟下瞠目結舌地楚河。
“媽的——這個社會怎麼了?”楚河頭暈目眩。“還是我真的老了?”
因為鐵血大帥午飯結束已經是下午四點。所以晚餐安排在夜間九點。楚河因床太舒服竟是一覺睡到開飯。還虧得抽了他煙的葉軍上門喊他。否則他能一口氣睡到天明。
下樓的時候餐桌上已坐滿人。連中午跟鐵血大帥大吵一架的葉茗竹也來了。只是臉色略有些平靜地坐在距離老爺子最遠的椅子上;
。仍有些憋屈。
眾人見楚河下樓。均是起身與這位頭一個被葉茗竹領回家的男人打招呼。毒guǎ'fu二十多年沒回家。甫一回來便領回這個小了十幾歲的年輕男人。經過葉家人一番勘察,居然還是那位執行護龍計劃的年輕兵王。更是那位引領全球參軍風潮的青龍之後。真可謂名門將才之後。算得上門當戶對。
葉家一門無犬子。大兒子葉正英乃少壯派最年輕將軍。老子更是華夏半世紀來最為出類拔萃的軍方領袖。也正是因為這位作風剛硬強勢的老將軍,華夏軍方才能在世界上博得如此大的威名與地位。
誰敢罵。一槍打回去。
誰敢踩。一炮轟回去。
這是鐵血大帥的態度。亦是華夏全體軍民的心聲。
故而,哪怕葉茗竹在外的名聲再狼籍不堪,領回家的男人也絕對不能是個孬種。否則葉大帥勢必第一個將其打出去。
正如葉軍所說,葉家門不好進。葉家女婿更不好當!
不知道是不是中午打了葉茗竹的原因,毒guǎ'fu對下樓的楚河不聞不問,只是微微垂頭盯著桌上的一杯普洱茶,面無表情。
楚河對此也不介意,下樓後跟眾人打了招呼,落座葉茗竹身旁。
略一寒暄,眾人便動筷子進餐。老爺子本來還想跟楚河喝酒。但架不住眾人的規勸改成了喝茶。
終究是年紀大了。哪怕身體再好,也自然不能跟年輕力壯的楚河比。
雖說無酒,但一桌菜餚做得極有水準。哪怕是楚河這等廚藝精湛的半專業選手也大為讚歎。詢問這桌餐是誰做的。
老爺子微微一笑,回頭朝那氣質雍容恬淡的中年女子說道:“阿秀。楚河誇你手藝好呢。”
“好吃就多吃一些。一些家常便飯,沒法跟酒店比。”那被葉大帥稱之為阿秀的女人莞爾笑道。
楚河忙不迭點頭,風捲殘雲。
阿秀。
也就是葉大帥如今的妻子。導致父女決裂的導火索。葉茗竹對其態度冰冷到骨子裡。反觀後者,卻由始至終從容不迫。偶爾還會主動打聽葉茗竹近況。哪怕毒guǎ'fu直接無視,這個坐在葉大帥身邊的女人也絲毫不惱火。溫婉得如同泥菩薩。毫無火氣。
一頓飯在這種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湧動的氣氛下吃完,老爺子說是回書房工作,便提前一步離席。阿秀先是伺候葉大帥回書房,遂又回了餐桌溫婉地聆聽這一大家人的閒聊。沒了葉大帥坐鎮,餐桌氣氛緩和了許多。話題也逐漸增多。尤其是葉軍,不止左右逢源,偶爾還會開上楚河兩句玩笑。頗為歡樂。
葉茗竹生了楚河一會氣也就好了。之後還在葉軍的慫恿下去後花園散步飲茶。楚河走時注意到如同局外人的阿秀竟是親自收拾碗筷拿進廚房清洗。不由頗有些動容。難以理解。
按道理;
。以葉大帥這等家世,別說請幾個傭人洗衣做飯,即便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也毫不誇張。可偏偏,這麼大的一個軍方豪門居然連做飯刷碗也是由鐵血大帥妻子去做。未免太過離奇。
葉家大宅不大。但也絕對不小。
光看佔地面積這是一棟在燕京中等偏上的宅子。可看地段風景,便讓楚河感慨老葉家底蘊果然不是蓋的。
“你這麼多年不回家。就是因為那個溫婉賢惠,手藝好得讓我乍舌。還會主動洗碗的後媽?”楚河意味深長地問道。
“擠兌我?”葉茗竹姿態優雅地坐在一張石凳上,那狐媚子味道濃郁的臉蛋上掠過一絲異色。
“我哪裡敢擠兌你。”楚河大笑,遂又好奇道。“來之前我絕對想不到你跟你父親的關係僵硬到水火不容的地步。來之前,我也絕對想不到你父親居然是震驚華夏乃至於全球的鐵血將軍。”
“那你到底是意外呢,還是驚喜?”葉茗竹問道。
“兩者參半。”楚河點了一支菸,眯眼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