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字在教堂響起。
天空之上,一道暗灰色身影如一枚導彈轟然落地。硬生生擋在了二人中間。手指輕輕一彈,瞬間將楚河那勢大力沉的一劍撥開。正待楚河再欲揮劍劈去。那暗灰色身影竟是凌空一腳。看似輕鬆寫意,竟是將楚河那足有一米八五的大個子踢飛十米之遙,狠狠地撞在教堂內的牆壁上。撞下大塊木板。
撲哧!
滿面鮮血的楚河早已分不清五官,重重摔在地上的他嘔出一灘鮮血。卻是彷彿感受不到內臟的翻滾以及渾身的劇痛。竟是重新站了起來!
他站起來了。像一臺不知疼痛,不知疲憊的戰鬥機器一般,連眉頭也沒皺一下。決絕地站起來。
長劍貫穿手掌直入胸膛。姿勢極為彆扭地影響了楚河的行動。只見他握住劍鋒的右臂緩緩抬起,抓住那掌心的劍鋒,一寸又一寸地將貫穿胸膛的長劍從掌心拔出來。
撲哧——
嘶嘶嘶嘶——
胸口與掌心隨著劍鋒的不斷拉扯鮮血狂冒,如殺豬般,血流不止!
他這一番舉動驚呆了那名刺傷他的神職者,亦是讓其渾身冒出難以遏制的寒意。
這個年輕人,實在太瘋狂了!
他難道不知道疼痛嗎?
他難道不怕死麼?
看他的樣子,似乎不將教廷內所有高手殺死,便不打算罷手?
這已不是簡單的生死問題。而是一種大無畏的精神。一種不死不休的癲狂!
而事實上。楚河從癲狂地殺入教堂至此刻已足足屠殺上百人。尤其是教堂內,還斬殺了六名聖騎士。兩名破畫巔峰強者,一名躋身規則強者的紅衣主教——
可他,只是一個規則強者而已啊!
他哪裡會有如此可怕的實力?
又是怎樣做到的?
嗖;
面目猙獰的楚河奮力一拔,長劍登時從掌心拉出。伴隨一灘如噴泉般的鮮血激射而出,楚河手腕一抖,那柄原本屬於神職者的長劍猛然朝那凌空出現的矮小老人射去。
劍鋒甫出,矮小老人便揮臂接住,輕輕往後一扔,淡淡道:“走開。”
走開。
這話是對他身後那名神職者說的。那神職者聞言卻是鼓足勇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