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師傅是誰?跟夏荷有什麼關係?
充滿智慧的老傢伙、火兒、火兒的師傅。這三人又有怎樣的關係?
火兒的出現讓楚河陷入思維僵局。
咚咚。
客廳氣氛融洽時,房門意外被敲響。楚河笑了笑,問道:“是小夏你的追求者嗎?”
“不是。”夏荷笑著搖頭。起身開門。
未等人進來,坐在客廳吃水果看電視的楚河便聽到一把尖銳的聲音。
略一偏頭,見一穿著富貴的女子與夏荷並肩而來。年紀不大。不會超過二十五歲。楚河回頭詢問趴在沙發上吃棒棒糖的小蘿莉:“誰?”
“夏姐表姨的女兒。算是表姐?”小蘿莉撇撇嘴。沒有起身打招呼的意思。
“我家沒什麼親戚。分不清輩分。”作為成年人,楚河基本的禮貌還是懂。尤其對方是夏荷的親戚,他正要起身相迎,卻聽背後傳來一句戳傷楚河自尊的話語。不由悶悶不樂地放下屁股,點了一支菸慢慢抽。
“喲。表妹。家裡什麼時候養的小白臉?”女子語調陰陽怪氣,以一種居高臨下的口吻說道。
夏荷眉頭微蹙,不悅道:“他是我的輔導員,別亂說。”
“輔導員?”表姐將手裡提著的一盒精緻月餅放在茶几上,毫不客氣地坐在楚河對面。拉了拉肩上的披風,眼神輕蔑道。“輔導員在中秋佳節來學生家吃晚飯。不合適吧?”
楚河噴出一口煙霧,翹起二郎腿道:“夏荷同學怕我一個人在教師宿舍無聊,所以邀請我過來吃頓晚餐。”
說話間他細細端詳對面女子。
長的不差。但跟夏荷的清麗脫俗一比,就明顯胭脂俗粉了一些。人們常說相由心生,這女人面相尖酸刻薄。想來不是善與之輩。坐在那兒自有一股高高在上的優越感。加上一身其實並不適合她的國際名牌,見多識廣的楚河一眼看出這女人生在一戶半路暴富的家庭裡面。俗稱暴發戶二代。
“長的還不錯。”女人肆無忌憚地上下打量楚河,旋即扭頭衝替她倒茶的夏荷道。“小夏眼光不錯嘛。”
夏荷沒說什麼,將茶放在她面前。
“今兒中秋,母親讓我給你帶一盒月餅過來。本來想帶你參加名媛會長長見識。既然家裡有客就算了。”女人連碰都沒碰一下夏荷給她泡的龍井;
。指手畫腳道。“我說小夏。你也不是窮的揭不開鍋,怎麼不把家裡裝修一下?看這寒酸的擺設,怎麼住人?”
夏荷尷尬地笑道:“住習慣了。”
面對表姐苗菲菲的揶揄鄙夷,夏荷輕描淡寫掩過,並不糾結。
楚河似笑非笑地瞧著這苗菲菲的打壓諷刺,亦是默不作聲,安靜抽菸。瞥一眼小蘿莉,這丫頭居然也沉得住氣,並不為夏荷出頭。想來之前跟苗菲菲鬥氣,被夏荷訓斥過。否則以火兒的暴躁脾氣,指不定就上去捅她兩刀了。這丫頭的刀法可是又快又準。連美男子楚河都怕被她失手毀容。何況一暴發戶二代?
“那行吧。就不耽誤你們共享佳節了。我男友還在門外等著呢。”苗菲菲起身瞥了火兒一眼,陰陽怪氣道。“某些人真打算一輩子耗在這兒不走了麼?”
火兒聞言,差點從沙發上跳起來。使勁掐了掐自己肉呼呼的臉蛋,這才忍住火爆脾氣。咔嚓一聲將嘴裡的棒棒糖咬碎。
楚河壓了壓耳朵,忽地笑問道:“表姐,剛才您說什麼名媛會。是個什麼玩意?”
“誰是你表姐?”苗菲菲鄙夷道。“別亂搭關係。”
楚河聳聳肩。不作解釋。
“表姐姓苗,叫苗菲菲。”夏荷給楚河臺階下。
“菲菲姐。剛才您不是說想帶我們去參加名媛會嗎?我特別想見識一下。”楚河微笑道。
“你?”苗菲菲冷笑一聲,說道。“沒聽是名媛會嗎?什麼叫名媛?不知道就查查字典。”
“你男朋友不是也會去嗎?想來名媛會也不是限定只有女人能參加吧?”楚河問道。
“我家男人年薪百萬。家裡更有億萬家產,是你能比的?”苗菲菲藐視道。
楚河笑著點頭。回頭衝夏荷說道:“小夏同學。不然你去參加,然後帶我見見世面?”
夏荷見楚河這麼有興趣,又接連被表姐打臉。著實不忍拒絕,不由點頭道:“好的。一會兒我們就去。”
她可以受苗菲菲的氣。可不願來自己家做客的楚導受氣。
“小夏,往年我讓你去,你可是一次都沒去過。這次真要去?”苗菲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