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打敗市民。
撲哧!
只能躲避的軍人終於一個不經意,被對方割破大腿。頓時血流如注。
“恭喜你;
!”
金髮男子用力拍了拍手掌:“你是今天第一個幸運兒。”回過頭,他招了招手,說道。“開門。讓他出去。”
那市民頭也不回地衝出去。彷彿只要一回頭,就會被不長眼的子彈擊殺。
咔嚓。
當鐵閘重新關上後。不少珍惜生命的市民蠢蠢欲動。似乎看到了求生之路。
那軍人躺在地上,滿頭大汗地捂住受傷的大腿。似乎站不起來了。
“我以為你們華夏軍人會盡可能營救人質。”金髮男子緩步來到軍人身邊,丟給一捆紗布在他面前。似笑非笑道。“站起來,再接受一次挑戰。第二名人質就得救了。”
那軍人聞言身軀猛地一顫。伸出沾滿鮮血的手臂,抓起紗布,簡略綁住了傷口,艱難地站起來。
“很好。”金髮男子回過頭,一面往回走,一面笑道。“想出去的來我這裡領取匕首。一次可以上場十個。”
看見希望的市民拼命搶奪匕首,然後雙眼發紅地衝向特戰隊成員。
一名軍人眼看同伴被割破大腿。靠近唐燕,試探性地問道:“唐隊,怎麼辦?”
唐燕眉頭一挑,冷冷道:“你說呢?”
嗖!
一把匕首倉促中朝她胸口刺來。若被擊中,她必然當場斃命。
噔噔。
唐燕後退兩步,勉強避開對方的攻擊。沉聲發號施令:“不準抵抗!”
“是!”
眾軍人齊聲回答。
撲哧!
撲哧!
撲哧!
“我成功了!”
“我打倒了一名軍人!”
“我也是!我可以出去了吧!?”
金髮男子大笑起來,笑得腰都彎了。擺手道:“開門。放他們出去!”
又有十名人質被釋放。
卻留下一灘灘猩紅的血水。
那是執行不抵抗政策的特戰隊成員流下的。
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留下了刀傷。但他們的表情仍十分沉穩。相互攙扶著起身,然後沉默地處理傷口。
他們不是怕死。更不是擔心失血過多;
。而是他們必須治療,然後站起來。面對第二個人質的挑戰。
他們不起身,那些人質就出不去。這似乎成了他們營救人質的唯一選擇。
“我要挑戰!”
“給我一把匕首!”
“我也要!”
金髮男子笑著遞給他們刀鋒,說道:“一分鐘後進行第二輪挑戰。”
“現在不可以嗎?”一名西裝筆挺的中年男子追問道。
他看到了希望。
他希望自己可以立馬打倒對方,然後離開這該死的地方!
“他們正在自我治療。”金髮男子似笑非笑地說道。
治療?
不止是身體上的,還有心靈上的。
他們想營救他們出去。
他們想他們死。
世上還有比這更嘲諷的事兒嗎?
那名中年男子耐心等待,直至軍人們簡單而迅速地包紮好傷口。金髮男子方才一聲令下:“第二輪挑戰,現在開始!”
中年男子抓起匕首瘋狂地衝上去!
他一輩子沒跟人打過架,但此刻,他需要為自己的生命而戰鬥。從某種角度而言,他覺得自己是戰士。為生存而戰鬥的戰士。
他不知道一刀刺出去會否殺死對方。但他已顧不得這麼多。對方不倒下,他便會死。
嗖!
他又是一刀刺向女人的胸口。像陷入瘋狂的野獸。直至將對方咬死才肯罷休。
撲哧!
刀鋒沒能刺中女人的心臟,被她赤手抓住。
鮮血從匕首上緩緩流淌。女人只是緊緊地握著匕首,不反擊,亦不後退。
中年男子奮力掙扎,試圖拔出匕首。
可對方力道太大,他根本抽不出。微微抬頭,猛地觸及女人目光,遂又無比心虛地垂下頭。一咬牙,狠狠踹在對方肚子上,
噔噔登。
女人幾個踉蹌,又因腿部受創,終於重重地摔倒在地。
中年男子彷彿陷入戰鬥狀態,當女人倒地時,他重新緊握刀鋒,朝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