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近龍蛇混雜。如果家裡沒有一名孔武有力的男性居住,晚上出門實在不安全。”楚河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英姿颯爽。
夏荷矜持道:“楚導,我在這一片已經平安居住了二十年。”
“哈。那萬一你家保險絲燒了,馬桶壞了。家中著火,小偷潛入,遭遇惡徒強收保護費。有一個誠實可靠的男租客,是否更令你安心?”楚河分析著各種可能性。“再不濟,招收一名男租客也能全面改善你的經濟環境。是吧?”
夏荷目光平靜地注視著楚河。良久,她緩緩道:“楚導,你真的是來做家訪的?”
“當然。”楚河挺直腰身,面不改色道。“作為輔導員,楚導不止要輔導你們的學習,還有生活。”
面對楚河略帶輕佻的言辭,夏荷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淡淡道:“楚導。我的情況您已經瞭解了。時候也不早了。請回吧。”
說罷起身欲送客。
“才七點半。早著呢。楚導不困。”楚河踏實地坐在柔軟的沙發上,一點起身的意思都沒有。
夏荷暗惱。臉色亦愈發難看。上午對楚河談不上好也絕對不差的印象頃刻毀滅殆盡。
“但我有事兒。請離開我家。”夏荷口吻冷漠。連起初的敷衍姿態也不屑為之。直接下了逐客令。
她清楚自己對男人的吸引力。尤其是現下的穿著打扮。但凡是個男人,大抵都會忍不住多看一眼。可敢搭訕騷擾的並不多。以清純形象示人,她也不止一次被搭訕,包括前任輔導員。此刻魅惑妝扮,的確誘惑加倍。可像楚河這般將暗示升級為明示的男人,這種居家場合下倒真不多見。夏荷果斷給楚河貼上了‘齷齪’、‘噁心’、‘流氓’不下十個標籤。
楚河活成精的老油條,自然瞭解夏荷心理活動。女孩兒五年前失去父母,想必這些年過得很辛苦。對外人的警惕心理遠超同齡。略帶戲虐的柔和路子走不通。楚河索性不再憋著端著,點了一支菸,微笑道:“那正好。你要去哪兒?楚導有車,可以送你一程。”
“不必。”夏荷愈發落實楚河的形象。一股根深蒂固的凌厲氣勢展露出來。冷漠道。“楚河,你再不走,別怪我報警。”
楚河行為觸碰女孩底線,已將尊稱改為名字。
楚河對夏荷這樣一個柔弱大學生爆發出冷厲氣勢頗為好奇,起身道:“夏荷同學。楚導其實是好意。你千萬不要誤會。報警什麼的太傷感情了。而且楚導局子裡有熟人,你這樣做徒勞無功。”
將斯文敗類演繹到楚河這個境界,放在影視界也算一枝獨秀。
正待夏荷發火,二樓傳來一陣奶聲奶氣的呼喊。
“夏姐。我內衣穿完了。借一套給我穿啦!”
“別下來!”
夏荷阻止不及,二樓走下一個穿單薄睡衣的小女生。
楚河發誓。眼前這個蘿莉臉的小女生是他見過罩杯最大形狀最棒的;
。也許是沒有內衣束縛的關係,那對大白兔在小女生下樓時搖搖欲墜。彷彿隨時會拖累女孩兒栽下樓。
她個子不高,一米六出頭。烏黑秀髮柔順亮麗,此時卻沾染著細微的水珠。臉蛋被熱氣蒸的通紅。如一顆鮮嫩可口的水蜜桃。彷彿一掐便會流出汁來。
她沒穿內衣,睡衣又半透明。在旁人看來,無異於光著身子。夏荷來不及阻止,迅速從沙發上抓起一條毛毯披在了女孩兒身上。口吻略帶苛責道:“不是讓你別下來嗎?”
“哎呀。人家又不知道家裡有人。”女孩兒眨巴大眼睛,瞅一眼衝她招手問好的楚河,奶聲奶氣道。“你是誰呀?長這麼帥不怕遭雷劈?”
“目前還沒被劈過。”楚河啞然失笑。
“火兒,快上樓。”
看得出,夏荷很怕小女孩吃虧。回頭怒瞪楚河。
楚河頗感無奈。他僅僅在小女孩進入視線時瞅了一眼。之後便非禮勿視。沒敢多看。
夏荷焦慮萬分,火兒倒一點不介意。裹著毛毯從糖果盒取了一根檸檬味棒棒糖,放進嘴裡道:“夏姐,等我穿了衣服陪你出門。明天週末,你可沒理由不帶我去玩。”
夏荷催促道:“你先上樓穿衣服。”
“嗯哈!”火兒蹦蹦跳跳上樓。那胸器肆無忌憚在睡衣內彈跳。令人頭暈目眩。
目送火兒上樓,夏荷回頭冷漠道:“請你立刻離開!”
見夏荷態度強硬,楚河倒也不敢再激。真僵了,不方便以後行動。輕嘆著捻滅香菸,微笑道:“夏荷同學別激動。我這就走。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