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這個打扮得花枝招展,喜歡跟男同事眉來眼去的女同事沒什麼好感;
。卻也對她此番下場頗為不忍。正猶豫著是否要硬著頭皮上前打下圓場。卻見那由始至終處於風暴中心的男人動了。
他兩步行至連番恐嚇威逼的翁老闆跟前。微笑道:“既然事情已經查清楚。這事兒便算了吧。這位女教師也許只是想與我開個玩笑。”
翁老闆聞言先是一怔,旋即恭敬地問道:“楚先生。這人用心極為險惡。若非您及時揭穿她下作的謊言。沒準就吃上官司了。當真就這麼作罷?”
楚河熱絡地遞給翁老闆一支菸,搖頭道:“也不是什麼大事兒。犯不著把人往死裡逼。”
翁老闆略一點頭,遂又衝那早已哭成淚人的小惠喝道:“今日楚先生替你求情。這事兒就此作罷。但作為長輩,我奉勸你一句話:多行不義必自斃。”
“滾!”
翁老闆一聲令下,便有兩名保鏢架著小惠離開這氣氛微妙的大廳。消失在眾人視線之中。
眾人見楚河如此寬宏大量,此前早已對他有些好感的女性更是豎起大拇指,紛紛贊他大人不計小人過。一時間再度成為全場最受歡迎男主角。只是經此一鬧,紫金花那邊職員甚覺丟人,早已沒了臉面逗留。三三兩兩結伴而行,離開了這是非之地。
應欽微眯眸子愁一眼那看上去春風得意的楚河,心中懊惱之餘更是慍怒。本以為這番鬧劇之後楚河勢必被眾人當做色狼看待,更是一報當年之仇。豈料那翁老闆見他彷彿見著親爹般殷勤恭維。不止出面對抗那幫為難楚河的員工,還拿出監控錄影證明楚河的清白。不由琢磨這楚河到底什麼來路,竟能讓翁老闆這級別的大人物特別關照。
略一回頭,見徐微雨獨自站在角落,一副出神沉思的模樣,心頭竟是微微一動。被此女姣好雪白的面容以及知性出眾的氣質給勾了魂魄。權且放下心頭對楚河的不忿懊惱,邁開雙腿踱步過去:“微雨。想什麼呢?”
他直呼其名,作出一副親密無間的姿態。實則不過徐微雨同事。連朋友關係也相當勉強。徐微雨本是排斥他這等叫法。但幾次勸阻無效之後,礙於終究同在一個屋簷下工作,抬頭不見低頭見,便也隨著他,不去過分計較。
“沒什麼。”徐微雨輕輕搖頭。似乎聊天興致並不大。
“時間不早了。我看你之前也喝了好幾杯。不如送你回家吧?”應欽擺出好男人形象,輕聲說道。“明兒全體職員開大會,遲到了可是不妙。”
徐微雨聞言卻是抿唇道:“不必了。我還有些事兒。”
她說罷,徑直向楚河方向走去。竟是將這應欽孤身扔下。
應欽眼見她朝著楚河的方向踱步,眼中不易察覺地閃過一絲毒辣之色。放置身後的雙掌亦是緊握成拳,一個惡毒殘忍的計劃在心底滋生出來。
楚河被幾個女教師圍著一通折騰,竟是頗有幾分頭暈目眩,冷汗直下的跡象。雙手更是抄在褲袋不敢輕易拿出。
“哎呀楚河,你幹嘛這樣?就算你真的摸了人家,也是沒事的啦;
。”
“就是就是。來,拿出你的小手兒,給姐姐看看掌紋。”
“就是。這麼好看的一雙手兒。不去彈琴真是浪費了。”
“依我看吶,這小楚河定然是心有所屬,否則又怎會對咱們極盡敷衍之能,一點兒也不走心呢?”
幾名女教師嘰嘰喳喳調侃著楚河。倒是讓一旁的王家男女捂嘴大笑,似乎很享受平時在8辦作威作福,今日卻被摧殘虐待的楚河這番窘態。
王家男女這般,那處理了耍流氓一事之後並未離開,只是安靜守在一旁的翁老闆亦是笑眯眯地將視線落在楚河身上。感慨自家這位大少爺當真是女人緣爆棚。真要爆了家底,還不讓這幫號稱靈魂工程師的女教師當場生吞了他?
不免又是搖頭一笑,暗忖今日一事未必能讓大少爺對自己另眼相看。總歸是在這位蕭山別墅正統繼承人面前混了個臉熟。他沒那麼幼稚地認為這事兒能對將來的發展有多大幫助,但最起碼,這是一個契機,也是一個通條道路上的利好因素。一旦到了某種事業上的瓶頸,自己與大少爺今日的這番巧妙相遇未必不能起到決定性作用。
大少爺如今遊戲紅塵,難不成還能一輩子沒個正行,撒手偌大商業帝國的生意?
遲早有一日,這位如今名不見經傳的蕭閃大少爺會轟動全國,成為炙手可熱的超級巨星。而他這個曾與楚河有過一面之緣,算是提前領了門票的小人物說不定便有另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