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部分(1 / 4)

“公主,請你不要胡說,我和平湖之間沒有。”

“沒什麼?你以為我信?我信你才是傻子!”床上的影子映著女人推了男人一把,“我問你,她重要,還是你報殺父之仇重要?”

“我的事情我自有安排。”秋之遙明顯才強壓著情緒。

“安排?你說好去殺百里寂夜為你爹報仇,可最後你還是捨不得用郝平湖做人質不是嗎?你不止功虧一簣,甚至差點丟掉性命!”

郝平湖心下一抽,驚得險些叫出聲來,急忙輕拍自己的心口,漸漸的將那夜的事情明白了過來。想來那個迷暈她的黑衣人也就是秋之遙不差了。心底無恨卻隱痛。

“夠了!公主,我的事不用你管。”秋之遙的話不緊不慢,卻隱隱有些怒,“殺父之仇,我一定會報,但是平湖,我不許任何人傷害她。”

“你還說不是喜歡她?”鬱清歌明顯沉不住氣,不過轉而一聲冷笑,“秋之遙,你別想得太美好,別忘她深愛百里寂夜,如果你殺了百里寂夜,你覺得她會怎麼對你?”

“公主,秋之遙的事自己心中有底,不需要公主提醒。”秋之遙一反前態,彬彬有禮,“公主的好意在下心領,公主還是擔憂自己比較適宜。”

“我有什麼可擔心的?我會成現在這個樣子都是你害的,所以我賴定你就是了。”

“公主”秋之遙欲言又止,終化一聲嘆息,不多贅述。

將屋外的對話盡數收入心底,郝平湖一時心緒雜亂,不知要怎麼面對,看著秋之遙的身影走向門口,一急之下拉開躺下,裝作仍在沉睡。

門被吱呀一聲推開,秋之遙端著藥碗和藥器跨入門來,輕掩了門,走來床邊垂目瞧著郝平湖許久,伸出手壓撫在她的額頭。

“月奴如果你知道一切一定會怪我吧。”

郝平湖心中微滯,一瞬彷彿指尖驚心的刺痛灌入。

“月奴,有時候我真後悔沒早些娶了你。可你是我妹妹,我怎麼能愛上你?”

郝平湖驀然瞪開眼,“你”

秋之遙察覺,急抽開了手,瞧著郝平湖雙目炯炯的臉色抽白了幾分,“月平湖,你什麼時候醒的?”

郝平湖撐坐起身,“你說的我都聽見了,包括你在門外和鬱姐姐說的。”

“平湖”

“秋大哥,為什麼你也叫我月奴?”郝平湖憋出一口氣問出話來,“

“我只是”

“你別告訴我,其實我就是月奴。”郝平湖突然心虛不已,她恐懼著這個認定。如果她真的是月奴,那麼不是百里寂夜瘋了,是她瘋了吧。

秋之遙僵笑了笑,“平湖你就是你,怎麼會是月奴?”

“那你為什麼叫我月奴?秋大哥,是我是你妹妹,還是月奴是你妹妹?為什麼你從來沒說?”

“你不是我妹妹。我妹妹很多年前就夭折了。”秋之遙宛若失魂的全身輕塌。

郝平湖再度心驚,可瞧著秋之遙痛楚的神情也不忍再說下去,她記得的秋之遙從來平淡,讓人如沐春風,他從未如此痛苦。“對不起,秋”

手掌溫厚的落在郝平湖頭頂額前,“你很像她。”秋之遙微笑道,“我不知道為什麼,看到你的一瞬間,我幾乎以為我妹妹還活著。”

“秋大哥,你除了妹妹還有親人嗎?”郝平湖想著他要殺百里寂夜以報父仇,那他是除了早夭的妹妹外有爹孃的,他爹是被百里寂夜殺了,他孃親呢?他是血族人,他爹孃中至少有一個也該是來自血族。

秋之遙揉了揉郝平湖的頭,“現在,你就是我唯一的親人。”

郝平湖想要知道的不是這句,可聽了他這句話她卻也無法再問下去。其實他是不是血族又有什麼重要?天下間已經沒有了血族,而且他還是秋之遙,是對她恩深情重如同血親的人。

秋之遙突然抽開手,似乎醒悟了什麼,“月奴,先吃藥,藥別冷了。”

“好。”郝平湖接過還熱的藥湯,皺眉苦臉道,“聞起來就很苦!”

“喝完了就有糖了。”秋之遙笑了笑,像是無奈又如寵愛小孩,“先喝藥,我去拿甜嘴給你。”

“好。”郝平湖目送秋之遙離去,憋著氣一次飲盡,口中的苦幾乎刺得舌發痛。“好苦”

秋之遙來去如風,轉眼已經回到床邊,端著一小碟甜點,“來,平湖。”

“好。”郝平湖立刻搶似的接了過來,拈了一塊軟軟的就放進嘴裡,甜味登時從舌尖漫開

瞧著郝平湖那可笑又可愛的模樣,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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