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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銀花清幽一聲嘆息,“王妃你覺得,是我辦事不利被責罰可怕,還是讓殿下被你背叛而懲戒我這個始作俑者可怕?如今,你對殿下的重要性不言而喻,若我挑撥你們的關係,殿下知道了,銀花就不是死而已了。”
“你是覺得你現在說的這些不是挑撥?”郝平湖真不明白銀花聰明反被聰明誤的舉動。
“可是,眼下我什麼也沒說。”銀花幽幽然輕笑,“就算殿下知曉了,也不過讓我一死,而若我說了,我就死也死不成的。”
“他會讓你生不如死?”郝平湖不怎麼懷疑百里寂夜的殘忍手段。“銀花,他到底有多可怕?”
“殿下?王妃如果我是你,就不會覺得他可怕,更永遠不會與殿下硬來。”銀花回身覷望郝平湖,“和殿下之間,你有著優勢,只是看你懂不懂得利用?”
“我不需要你來教。”郝平湖不知道自己有按照銀花說的來做的必要,從最初百里寂夜對她或許就不溫柔,但至少他還算坦蕩,就算是小人也是真小人,而她從沒打算對他綿裡藏針。其實或許妥協更輕鬆,或許服軟更容易,只是她不想。
“王妃,你知道有個傳言,燕南王是不死之身,除非他自己想死,否則他不會死。”銀花幽幽的沉思了片刻,“大大小小的毒殺、刺殺,殿下經歷的不少,可他還是活下來了。天下間究竟有沒有能殺死燕南王的刀?”
“他只是個人,你以為他是神,金剛之軀不死之身,刀槍不入百毒不侵?”郝平湖想想都覺得這個流言好笑,只是心下也為百里寂夜經歷過的風雨而感到微驚。
“天下最殺人的不是無堅不摧的利刃神兵,而是一把軟刀子,情刀。”銀花笑瞅著郝平湖,目光莫名深幽,“王妃,你覺得呢?”
郝平湖微眯眼,她怎麼能聽不出銀花是在提示她,她握有殺死百里寂夜的情刀。曾經她恨不得他死,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