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部分(2 / 4)

怎麼悲涼,卻總有悽然。

黯然的閉上眼,燭火中有暖淚溼了眼角。她死後他會怎麼辦?他是不會讓她的屍骨回去原本的地方的,她的魂魄可以吧?可以自由的

“王妃,糖來了!”柳斯琴匆匆來如匆匆去時候那般急促,到了床邊,邊瞧著郝平湖眼角的淚,“王妃有病在身,需心平氣和的靜養,不要去想多餘的事情傷心,會傷身。”

“我這破爛身子還需要傷嗎?”郝平湖笑著否認,睜開眼來,瞧著柳斯琴關切的模樣,唇角掀了掀,未成笑,從被子中伸出手來,於柳斯琴及時反應攤來的掌中拿走一粒冰糖含入口中,又無聲的閉上眼。糖在口中化出的絲絲甜味解了口中的苦,卻解不了到了心底的苦

柳斯琴靜靜的立在床邊,瞧著郝平湖口中含糖好一會兒,神色緩緩陷入低迷,低著嗓音道,“王妃,其實活著遠比什麼都重要。千不該萬不該,都不該輕言死。”

郝平湖緩移了幾下眼睫,終於睜開眼呢,定望著柳斯琴,“活著,有什麼好?死了的話,我便自由了,再無拘束,魂魄就能歸去我的故鄉,可以去探詢我的故人”郝平湖的眼漸漸渙散開,彷彿她真的看到了那自由在眼前展開的模樣,而她的神魂就要隨了去

“王妃”柳斯琴見狀嚇得急了,握住郝平湖的肩猛一搖,“王妃”

郝平湖驚回神,瞧著柳斯琴雙眸模糊,落下淚來打在她臉上,“你哭什麼?”郝平湖慘淡的笑了笑,“我還麼死呢!要哭等我死了後,你給我幾滴,也就值得這段日子的交情了。”

“為什麼都要死不要活呢?”柳斯琴淚眼朦朧的瞧著郝平湖,緩緩的跪倒下,淚水漫過雙頰,滴落,“連我這樣的人都活著,為什麼偏偏你們都要死?”

“斯琴?你”郝平湖也不知自己怎麼惹了她哭,心生出愧疚,“斯琴,抱歉。”

“你們有什麼看不開活不過的?”柳斯琴伏首床邊,哭過後抬起頭來,盯著郝平湖的眼似惱如恨,“月奴死了,為了殿下死,她走得倒是乾脆,留下別人要怎麼辦?你為什麼別處和她不同,偏偏都向著死心?”

“你很喜歡月奴?”郝平湖心有所悟,柳斯琴是因為將她當做月奴所以才對她用心,其實她是有真心待自己,而自己頹廢就傷著了她。

“活著有什麼不好?為什麼要死?”柳斯琴握住郝平湖伸出的手,“你死了,真的什麼都解決了嗎?月奴並非想死,可她死了,她是死而無悔,可活著的人怎麼能不痛?王妃,你明明活著,為什麼偏要向著死念?柳斯琴這樣的,拖著殘破的身子都活著,你為何要死?”

郝平湖琢磨出柳斯琴的傷痛,“斯琴,我引起你的傷心事?抱歉,我並非有意的。”

“殿下他很愛你,你也愛殿下,斯琴看得出,你們都在一起了,月奴求不來的生同衾被,你得到了!”柳斯琴死握著郝平湖的手,彷彿恨意,那力道幾乎讓郝平湖覺得疼痛難忍,柳斯琴發現了她的神色微微鬆了手,雙眸卻燃氣了赤火。

“斯琴”郝平湖心底也升起火來,“你是為月奴不平?”郝平湖扯開手來,冷冷的笑道,“她有什麼委屈?願意為燕南王死,死了不是得償所願嗎?她死了,燕南王就會記掛她一輩子。”縱使心中念著不可對死人不敬,但是郝平湖還是忍不下這怒火,“我是活著,可我從沒被燕南王愛過。如果他真愛我,怎麼會上傷害我爹,如果他真對我有真心,為何利用我殺死我的親人?燕南王愛的不過是我身上月奴的影子。到底我可悲還是月奴可悲?我一個活人比不過她一個死人。憑什麼你們有資格拿她來比我?我是郝平湖,不是月奴!”

柳斯琴怔了一陣,望著郝平湖痛苦的模樣,緩緩垂下頭,“對不起,王妃。”

“有什麼用呢?對不起?你說有什麼用?你對不起我什麼?”郝平湖苦笑一聲,“真正對不起我的那個人半個字都沒有。”

柳斯琴見她傷心,解釋道“殿下是訥言的人,他從來不和外人解釋什麼。”

“我對他也是外人?對,我是他的外人,他殺我的親人,我為什麼不能恨他?”郝平湖笑問。

柳斯琴被郝平湖的笑磣得心慌,“王妃,殿下做事必然有他的理由。”

“他有什麼理由?如果有為什麼不告訴我?”郝平湖想自己是給過他機會的,但是他不屑於對她解釋,是她不重要,至少都尚未重要到讓他將她當成自己人。“其實,不過是無心而已。他既然無心,難道還不能讓我休不成?”

“若殿下當真對你無心,或許你才會輕鬆。殿下總是對在乎的握得太緊,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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