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1 / 4)

離這裡,再回頭找他報這羞辱之仇!

“月奴,你的話向來很少。不是你十三歲後話就很少了,以前的你話很多的,也很愛笑的,追著我叫百弟弟。”男人的唇角微微的勾揚起,手掌終於離開了郝平湖的身子,“你真傻,月奴。由著你叫了我那麼多年弟弟,我可比你大四歲半。”

郝平湖倔強的咬著唇瓣,有意無意的聽著他呢喃碎語,“你我現在該叫你什麼?”姓白嗎?郝平湖想弄清楚他的姓名,以後報仇也才能找對人。

“月奴,你是我的奴,所以你沒必要知道我叫什麼。你更要知道,我會對你好,只要你聽話!”男人的嗓音似乎略沉了幾分,“但我不會討厭你繼續叫我百弟弟或者,你叫我夜。”

“夜?白夜?”郝平湖有些許納悶,這個人名沒聽過,他到底是什麼人?敢膽大妄為到在署國錦城,皇帝腳下劫走本國郡主,他的來歷,郝平湖越發懷疑。

“呵”男人笑了一聲,俯下身,輕吻郝平湖的額頭,“你不能叫我的名字,乖月奴。”

郝平湖繃緊了身子,直到溫熱的吻離開她的額。她沒辦法叫這麼大個男人弟弟那麼親暱得噁心的稱呼,雖然其實看容貌,這個男人比自己小才對。“夜。”

“過幾日你好些了,我們就離開這裡。月奴,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絲被再被拉上來,搭在郝平湖僵硬的背上。

郝平湖確信自己現在應該還在錦城內,還在自家門口,可過幾日,就要被帶離這裡了,離開後不知道是天高海遠,如何逃離這個瘋子的困籠。不過幾日,自己的爹和秋大哥能在時間內找來嗎?或許能,但郝平湖沒辦法抱有不切實的希望安慰自己等待。自己背後的傷不可能在短短几日回覆,逃走可能要冒更大的險。可不逃,她還有什麼選擇?

“月奴,回去後,你想要什麼都會有。不當這這區區署國的郡主,你想要做公主做什麼,我都能給你。”他的話很平靜,甚至並無誘惑之意,只是陳述事實一般。

他看不起署國,那麼他不是署國人,他是哪裡來的?普天下,敢於不將署國放在眼裡的,怕也只有那個泱泱大國的秦楚國了。那麼他是秦楚國的人?是秦楚國的什麼人?好似他手上擁有很大的權利,能夠讓她想做公主都可以隨意。燕南王!秦楚國把持著天下實權的人物!郝平湖腦中閃過這個名號。天!她只是一個區區小國的小小郡主,平日裡出別院府門也沒多少次,怎麼招惹上這樣的人物?背後一陣冷汗,真的是燕南王?如果是他,就能明白為什麼敢在署國國都擄走她這個郡主了,因為他連整個署國都能不放在眼裡,何況她這麼一個沒任何影響力實權的滇王的郡主。

“月奴,你又出汗了。今日天色昏沉,怕是要下雨,所以悶熱。”男人的手掌再次隔著絲綢貼上郝平湖的滿是汗水的臉,輕柔的擦拭她面上的汗水,“你再等會兒。我命人準備了熱水送來,放了薄荷冰露,再過會兒,我幫你擦一下身子,身體會涼爽些。”

擦身子?郝平湖抬起頭望著男人,不會是他動手吧?好像目前為止都沒見到什麼婢女。

“放心,我會盡量不碰到你的傷口的。”他安慰道,唇角的笑意好似溫柔。

郝平湖臉頰暴熱,因為本來就熱得紅彤彤的,所以不至於被發覺異樣,“沒有婢女嗎?”她試探著問,都不敢看人。

“你是我的,不管別的任何人,我都不會讓碰你一根頭髮。”說著,他就撈起了她柔軟的髮絲,“月奴,好好記得,你是我的,獨屬於我的。”

人是屬於自己的!郝平湖自然是不敢再口頭上說,只趴下身子,繼續伏在枕頭上不動。要怎麼樣才能拖延時間,至少不能讓他太快就帶自己離開了署國,一旦離開這裡,踏上秦楚國土地,自己就再無逃離的希望。

一個時辰後,郝平湖已經忍著滿臉緋紅的羞怯,任由男人將她全身擦拭了一遍。膩汗被洗去,擦洗的水中又有薄荷等成分,現在她只覺得身子涼爽了許多,彷彿每個毛孔都舒舒服服的展開了,身下的被單都撤換了新的,不再有溼汗,絲綢柔軟的質感磨蹭面板,神經搜酥軟了下來,讓她幾乎想要舒服的唉出聲來。

苦中作樂,或許差不多就是這個狀況。反正都被看完摸完了,她也一點不在乎羞恥了,目前要做的是讓這個男人放鬆戒心,她才有機會逃離。

“月奴,看起來你很喜歡我給你擦身,以後,我會多伺候你。”男人的話讓郝平湖身子一僵,才記起自己赤條條的,伸手便去抓被子,可是新拿來的被子就恰好的離著她的手寸許,勾不到。男人笑了笑,拉起薄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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