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只聽見百里寂夜低沉道,“你從來就是需要教訓的人。這一次,我希望你能記得清楚了。”那嗓音明明輕柔,卻似冬日冰絮掉進了衣服內裡,刷過面板,引得人一陣顫。
喜怒無常、獨斷專行,郝平湖那時起便對百里寂夜又了新的認識,而這個認識讓郝平湖彷彿本能般的知道遠離是自保的方式。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日,即便兩人依舊共乘一騎,身體偎依得很近,心卻越發生疏陌路,而別的時候,彼此也沒有一句話。
郝平湖拒絕和百里寂夜交談,因為她覺得他是無法溝通的,這點讓她沮喪的同時也悲憤。
忽然感覺到腰間多了一隻手的重量,郝平湖從神思中抽回幾分神,頗為不適女子的纖細處被人捉住,問身後人道,“你幹什麼?放開!”忽又憶及自己過分衝動,便又故作鎮定的解釋道,“你該好好的握緊韁繩,若你一個不慎,我們掉下去怎麼辦?”
“我們要下馬了!”百里寂夜雙眼微微眯起,似笑非笑的壓低頭,偎在郝平湖耳邊著,手掌有意的握住了她的腰,“你以為我要幹什麼?”
“我怎麼知道你要幹什麼?”郝平湖微縮頭,只覺得耳朵滾燙,企圖避開耳邊噴薄的熱氣。
“你不是不打算和我說話了嗎?”百里寂夜離開對郝平湖的威脅距離。
“我怎麼敢?”郝平湖諷笑道,“燕南王殿下您不跟小女子說話,小女子怎麼敢說話?”
“聽起來你是在氣我不和你說話?那是我的錯了。”百里寂夜忽而又逼近郝平湖的敷了三春桃花色的面頰,“那我以後一定多和你說話。”
郝平湖抽了口氣,要是說多了,他一個不高興,又是自己遭殃。郝平湖的右手不自覺的握住左手,似乎還回憶起那日的疼。她承認她很軟弱,她怕疼!他那一握,沒扭斷她的手,卻斷了她對他的某種將起的念想,現在這樣的對比立場,似乎才是她和他該有的狀態,他高高在上,輕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