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看過兩人,只平淡的笑了笑,繼續道,“秦楚國希望我死的人很多。但是,能從我的死中獲取利益的卻只有兩個人,這兩個還是我的親人,而這兩個人有能力調動秦楚國大軍的,只有一個。”
“看來燕南王殿下是真的不打算和署國合作了。”黔王並不問那個人是誰,顯然他是明白的,深吸了一口氣,黔王長嘆道,“實在可惜!”
百里寂夜只笑了一聲,之後便被黔王身後那四名武將突然撲上前擒住。百里寂夜掙扎一下都沒有,任憑被強押起,這才彎唇笑道,“有那麼一天,黔王你會覺得,沒早殺了我才是可惜。”
黔王看了眼百里寂夜那可謂得意的笑容,有些發怔,心下古怪,冒出一重重不安。縱橫朝堂數十年,他黔王也是見過風雨的,但瞧著眼前看起來美麗纖弱的男人那笑容,他竟然有些莫名的恐懼什麼。“帶下去,好生照顧,不可委屈了燕南王。”深看了百里寂夜一眼,黔王還是忍不住嘆息了一聲,“若署國因你而亡,那也是我署國的劫難,我當一力承擔。”
“黔王果然署國千古第一臣。”百里寂夜笑那一聲,分不清是誇讚還是諷刺,亦或還有其他。
黔王揮了揮手,武將得令,將百里寂夜押離了涼亭。
春花秋月何時了 第四十七章 你來勾引我(來如春夢去如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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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的居室,沒有燈火,無力,是精神上唯一的感覺,那是彷彿思考都會扯動深思混沌的困夢,沒有力氣掙扎,如墜蛛網的飛蛾。
“這是殿下給你準備的藥,我熬好了,你趁熱喝了!”那聲音不大卻很響,震得人心發顫。
那是什麼?好像明白,可是她並沒有意願喝它,可身體依舊沒有服從她的意願。她低著頭,定定的盯著那一碗漆黑的藥,雙手端起,沒有說一個字,仰頭一飲而盡。很苦,即便下了肚,感覺那苦味還一直在舌尖,從神經苦到心底。
恍然的立在某個光線晦暗處,本能的低垂著頭。“你知道你喝下的那碗東西是什麼嗎?”裹著素色紅綢衣的人背對著她,倚靠在鋪著織金鳳穿牡丹祥雲紋錦軟塌上問。
“月奴知道。”她卑微的垂頭,畢恭畢敬,嗓音雖然有些嘶啞,語調和語氣卻平常。
“過來。”榻上的人翻過身來,面對著她,伸出了一隻手,那隻手比身為女子的她都細白。
“是,主上。”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步子,甚至她覺得自己是有些急切的,乃至於她以為自己是歡欣的,可是她覺得她心底沒有快樂,反而是悲傷。
“從今天起,你不用去笙簫館了。”冰涼的手掌落在她的面上,原本的愜意在他的話落之後,化為寒霜的冰凍,她只覺得渾身都跟著一個冷顫。
“主上是月奴沒做錯什麼了嗎?”她恐慌不已,嗓音都跟著顫抖。“誒,主上”
“呵”掩藏在迷霧中的面容露出了意味的笑,指尖輕滑過她的唇瓣,低低的嗓音如擒住她的發的輕柔,“你忘了你的身份?”
“月奴沒忘。”她很用力的望向他,卻怎麼也看不清他的臉,但她知道他必然很俊美,她的心在為他急促的鼓動,迫切得彷彿要跳出胸腔。
“那你還問?身為奴,你沒有資格問。”隨著溫熱的氣息噴薄在她面上,綿軟的唇印下。
“主上”胸前猝然的冰冷讓她不禁畏縮,抓住他的手,想推不敢推,“主上,還是白天。”
“誒”眼見突然黑了,被人用布帶蒙避了光線,瞬間她有些恐慌,“主上?”
“你以前在笙簫館最常做的事情,現在就在這裡做。”她感覺身上的的春衫被扯落半邊肩,她急拿手去掩,卻被擋下,接著抹胸卻被抽掉。
“主上!”她從未如此怯過,想逃手腕卻被握著,逃不掉也不敢,“主上,月奴”
“對了,還有下面。”隨著那低沉如絲滑的嗓音傳來,她看不見他卻感覺身下被注視著,微微的風竟似穿過了褲子,透著涼意撩著面板,面頰卻火熱滾燙起來。
“主上,不要這樣!”她JJ了雙腿,那種緊繃的羞恥感很詭異。
“怎麼,可以給別的男人看,就我這個主子反而不可以。”隨著他冰冷的嗓音,她的人已經被猛然拉上了榻,驚措不及,裙襬就被上翻蓋住了臉。
“主子,不要。”她的叫聲是成了布料被撕裂的伴奏,“主上!”當身下沒了遮掩,她再也無法出聲,緊合攏顫抖著的雙腿,蜷曲起來,只努力想掩藏那暴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