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隻手捏玩。
“或許是!”郝平湖笑笑道,“殿下不寂寞嗎?這些公文未免太無聊了。”
“所以你是要來陪我?”百里寂夜不緊不慢的摟住她的腰,在她柔軟的腰際施力
“嗯”郝平湖腰身一顫,就往後軟倒下去,仰靠在桌案上,“殿下,你說我是來做什麼?”
“你希望我說出來嗎?”百里寂夜覷望著她,彷彿看穿了她,可望過去,他的眼深如幽墨。
“你這麼日理萬機,為什麼不自己當了皇上?”郝平湖扭頭瞧著卷宗,無意的開口問到,“反正你當了皇帝和不當皇帝,一樣在批示奏章。”
“我喜歡,可以嗎?”百里寂夜也表現出完全無所謂的態度,不緊不慢。
“哦!”郝平湖恍若了悟的隨應了一聲,眼望著他深晦不明的態度,唇角嫵媚上揚,“你還喜歡什麼?琴棋書畫酒肉茶?我知道你不喜歡女人?”
“你來就是為了問這些?是打算要做個好妻子了?還是打算在我喜歡的東西里做手腳,以為比較簡單?”百里寂夜的手上順下,揉壓住郝平湖的圓臀。
“嗯殿下覺得呢?”郝平湖不給正面回答,咬著唇忍住可能脫口而出的呻吟。
“你的事情,你自己決定就好!你如果是來問,我可以告訴你,現在我沒什麼喜歡的,除了你!”百里寂夜瞧著她憋紅的臉,眼眸微眯,面露出一絲興味。
郝平湖震了一下,“啊嗯”一時就把控不住溢位聲,聽見自己魅浪的聲音,郝平湖的臉彷彿染了霜葉,直入頸下,“我是來提醒你,你好像忘了一件事。”郝平湖突然一咬牙,手反撐身後的桌案,撲撞回百里寂夜懷裡,酥手輕撫他的衣襟道,“你還沒兌現你的承諾。”
“我的承諾?”百里寂夜一手摟著郝平湖,一手撐著頭斜靠在椅子上,覷笑道,“我從來沒忘!只是你準備好了嗎?”
“你都沒問我,怎麼知道我沒有準備好?”郝平湖笑語反問。
“那好!明天開始把!”百里寂夜將郝平湖推下身,“你可以回去了!明日我會安排!”
郝平湖一時不察,就被百里寂夜推落地面,地板的寒意從臀下傳來,郝平湖突然憶起那夜的屈辱,她低下頭,狠狠咬著牙,恨不得咬出血來。
百里寂夜提起筆,蘸了墨汁,終於下定決心落筆,突然哐噹一聲,一團黑墨遮住了原本捲上的字眼,墨色也飛濺到了百里寂夜的手上和衣上。
“你在鬧脾氣?”百里寂夜沒有惱怒,而是緩慢的擱下筆,扭頭看向郝平湖。
“對,我就是在鬧,如何?”郝平湖隨手將桌案上的卷宗全部推灑了一地。恨恨的瞪著百里寂夜,“你是不覺得你該要對我說什麼,我也覺得我不需要對你說什麼!?”
“”百里寂夜默然的看著她,面色有些緊繃,雙眸已見怒火,但顯然他還在強忍。
“我告訴,我一定會殺了你!”郝平湖怒陳完,轉身快步離去!她發覺,自己只能小孩子一樣的鬧脾氣,卻不能真的對他做出什麼報復!就算做壞人,也是需要能耐的!要傷害一個人,也是需要有資格的!而她顯然還沒有對他造成傷害的資格!
百里寂夜聽著咚咚的腳步聲遠去,看了眼一地雜亂,深吸了一口氣,“來人!”
只一瞬間,一個黑影突然落地出現,跪在視窗,躬身跪著,頭接地,“是,殿下!”
“將這些東西收了,今日就暫且如此!髒了看不清的就燒掉,當沒收到!”百里寂夜說完,起身離開了木椅,離開了書樓
郝平湖出了書閣,便領著柳斯琴離開了聽松苑,回到自己的住處,又躲進了晦暗的屋內,將自己卑微可憐的蜷縮在榻上。
“王妃,你怎麼了?”柳斯琴之前沒來得及問,這會兒才有了機會開口,“是不是殿下?”
“沒有,我是氣我自己而已。”郝平湖心底有怨有恨,卻無處可發。她真是覺得自己無能,除了潑婦一般撒潑,小孩子一樣胡鬧,她竟然找不到辦法來招惹他。原來做壞人也不是隨便就可以的!她究竟要怎樣才能讓他也痛苦一回?
“王妃,殿下政務繁忙,可能一時無暇分身。”柳斯琴託言道,“不如王妃就獨自上街吧!斯琴陪您逛逛皇城!皇城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斯琴都可以帶您去。”
“你以為我是因為他不來看我,不陪我才不高興?”郝平湖瞥了眼柳斯琴,閉上眼低咒,“我倒是希望他永遠這麼忙,說不定哪天操勞死。”
“王妃”柳斯琴被郝平湖的話堵得一時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