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鑿冰取火,你們會嗎?你們知道在幾十米甚至上百米的地底該如何辨別方向?如何判斷那種動物有毒沒毒?如何解決照明取暖?在絕對安靜的環境下,無光無聲的世界你還能堅持一個月?地底穿行,岩層判斷你們會幾樣?你們只不過是傭兵,是殺手,還真以為自己是探險家麼?你們要學的東西很多很多。”
眾人錯愕,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
“不是,教官,你讓我們學這些有什麼用?難道老杜要我們去登珠峰?這些東西學了真的有用嗎?”胡剛不服氣。
“就是,我們是傭兵,是殺手,你們可不能把我們但探險家來用,我們也不幹。”三洋道。
呂競男冷哼一聲道:“你們現在還是殺手還是傭兵嗎?你們是什麼身份你們比我清楚,今後你們會接觸到你們完全沒有接觸過的領域,比如高原,海底,地下,乃至天空,所以千萬不要以為你們懂很多。”
“我可以問一句,我們這是要去考古嗎?”白狼實在忍不住問。
“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們,我的任務就是訓練你們,所以以後我們需要一起合作。”
聽到這裡胡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道:“悲催,這尼瑪的簡直坑爹呢。”
“我會對你們進行全方位的訓練,生存,格鬥,認知,已經機關陷阱,文物鑑別等等,每天的訓練時間最多兩個小時,你們有任何意見可以向上級反映,明天早上我希望是個好的開始,好了,可以散會了。”
胡剛幾個人根本就沒把呂競男的話放在心上,誰愛訓誰去訓。
尤其是胡剛,到了傍晚他就開溜了,而且還關了手機,心想著男人婆總不會知道自己住哪兒的吧。
胡剛早早的就跑到了警局接人,好久都沒和田蕊一起上街巡邏了,兩個人再次並肩行走在大街上。
夜晚的天陽霓虹搖曳非常漂亮,看著邊上的小妹兒胡剛心癢難耐,趁著拐角的一瞬間在田蕊親手猛的親了一下。
“要死啊,我現在正在上班呢,你這個人怎麼這樣?”田蕊狠狠的瞪了胡剛一眼。
胡剛不以為然,嘿嘿一笑:“老妹兒,我又不是兔子,我是狼,我是要吃肉的,不給肉吃我舔舔也不行麼?”
“不行!”田蕊態度堅決。
“得,不行就不行,你表妹什麼時候才走啊?”
“還有一段時間啊,她礙著你了?”
胡剛擺了擺手道:“沒有,絕對沒有,不過咱跟你商量個事兒,咱們今天不回去了怎麼樣?”
“你想幹嘛?”
“我們去酒店吧。”胡剛的言下之意就是開房。
“幹什麼?警察,不許動!”田蕊突然大喊一聲往前面跑去。
只見不遠處幾個青年正在毆打一個到底的男人,見田蕊衝過去了,這些青年跑的比兔子還快,轉眼間就沒了人影。
倒在地上的青年衣衫襤褸,全身都是腳印,慘不忍睹。
當青年抬起頭田蕊愣住了,面前這個人實在太眼熟了,青年也認出了田蕊,他猛的扭過了頭,掙扎著爬了起來。
“怎麼會是你?”田蕊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青年雖然臉上有不少汙垢但胡剛還是認出了他,他曾經的情敵,青年畫家,何家偉!
何家偉看著胡剛眼裡不由得流露出一股殺意。
突然,何家偉大吼一聲撲向胡剛,胡剛輕輕一閃就躲開了。何家偉撞在了牆上,他撿起一塊板磚朝胡剛再了過去,胡剛再次躲開。
“王八蛋,我要殺了你!”何家偉再次撿起磚頭往上衝,胡剛抬腿就是一腳踢掉了何家偉的磚頭然後一把掐住何家偉的脖子將其按在了牆上。
“你他媽的是不是吃錯藥了?”胡剛罵道。
何家偉家境殷實,他自己又是新銳畫家,怎麼會落魄到這個地步,他一身汙垢散發著整整酸臭味。
“王八蛋,是你陷害我爸的對不對?是你害我們家破產,還找人陷害我,說我的畫都是別人代筆的,怎麼會有你這種人,為了得到蕊蕊居然用這種手段,還拍影片燒我的畫,你這個偽君子,我恨不得將你挫骨揚灰”何家偉大聲叫罵。
胡剛鬆開手退到了一邊,如果不是田蕊在這他一定會將何家偉暴打一頓。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後田蕊就和何家偉斷絕了關係,沒想到一段時間不見他就落魄到了這種地步,他這樣子和乞丐有什麼區別。
“家偉,你的家人呢?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