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其實很簡單,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可要放過一個你必須要殺的人這就需要莫大的勇氣,殺了太多了人林宇比別人更加明白生的含義。
按理說林宇應該殺了陳二雷以平民憤,可是他想通了,陳二雷的確該死,可又不該死,他骨子裡不是想背叛的,只不過是叔叔被綁架,一時腦子發熱抵擋不了誘惑,而且自始至終他都強調不要殺人,加之他主動認錯,他的誠懇打動了林宇。
死者已矣,殺再多的人他們也不可能活過來,所以林宇給了陳二雷一個機會,但他不能再留在天陽留在中天寶利。
“走,馬上就走,在我沒有後悔之前。”林宇轉過了身。
“還不快走!”花貓對陳二雷使了一個眼色。
陳二雷鼻子一酸,感動的無言以對,他再次跪了下來,深深的磕了三個響頭,大恩不言謝,他已經找不到合適的語音來形容自己的感激之情了。陳二雷又轉向眾人磕了三個頭,然後站了起來。
“你們的恩情我會記一輩子,謝謝!”陳二雷轉身離去。
看著陳二雷遠去的背影林宇不由得嘆了一口氣,陳二雷還年輕,他的未來不可估量,或許是放虎歸山,但林宇不後悔,他願意給他們希望,因為活著比什麼都重要。
伴隨著噼裡啪啦的鞭炮聲林宇帶著眾人在墳墓前依次排開。
“一拜!”眾人齊彎腰。
“再拜!”
“三拜!”
大山無言,真情無價,青山綠水葬英靈,一切的一切都成了過去,活著的人只能發出一聲感慨緬懷他們的過往,繼承他們的遺志,前仆後繼,生生不息。
花籬落茶樓
如燕,梅映雪,田甜,邵嫣等幾個女人聚集在了一起,這段時間她們幾個人閒著沒事就會出去玩,喝茶,打牌,日子過的很愜意。這四個女人個頂個的漂亮,梅映雪成熟,如燕可愛,田甜野性,邵嫣有氣質,她們只要一出現就會吸引眾男人回頭。
今天如燕主動把大家約到這裡主要就是幫梅映雪看男朋友,據說來人是個海歸碩士生,而且現在有自己的企業,是個非常優秀的男人。
就在不遠處男人正在和梅映雪交談,如燕几個人則是躲在一邊偷偷看。
“燕子,這個男人好嗎?我怎麼覺得文縐縐的一點男人味都沒。”田甜不滿的說。
邵東白了她一眼,道:“你懂什麼,這叫修養,這樣的男人成熟穩重,就像是我們家花貓,才華橫溢,文韜武略,至於修養那就更不用說了。”
“得了吧,酸不酸,我最不喜歡的就是戴眼鏡的男人,總感覺很奸詐。”
“是,你喜歡一頭金毛的非主流。”
“你懂什麼,那叫個性。”
見這兩人又槓上瞭如燕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兩人性格相仿經常會爭論,尤其是田甜非常的強勢,曾經有個小混混上來想佔便宜,結果被田甜打的滿地找牙叫苦不迭。
突然梅映雪站了起來,她徑直衝了出去,如燕見狀也跑了出去,只見梅映雪攔住了一男一女。
三女也圍了過去。
“你怎麼會在這裡?你不是在那邊讀書的嗎?”梅映雪攔住的是她的表弟陳鴿,自從上次被抓以後梅映雪將陳鴿送到了外地,希望他好好學習,可沒想到他居然偷偷的溜回來了,身邊還帶著一個大波妹子。
陳鴿不耐煩的說:“表姐,我長大了,我做什麼我自己知道,你別管我了好嗎?我就來這邊見一個朋友,現在就回去。”
梅映雪上下打量了一眼女人,她至少二十五歲以上,衣著暴露,濃妝豔抹,非常時尚前衛。最讓梅映雪詫異的是陳鴿穿金戴銀,手指上戴著一枚粗大的金戒指,全身都是名牌。
陳鴿就是一個學生,他家的經濟情況梅映雪再清楚不過了,陳鴿怎麼會變的如此有錢。
“她誰啊?”梅映雪指著女人問。
“我是他女朋友,你又是誰啊?”那女人一挺胸脯憤憤不平的看著梅映雪。
陳鴿歪著頭十分的不爽。
“沒事我們就先走了。”陳鴿轉身就想開溜。
“站住!”田甜站在了陳鴿前面擋住了他的去路,“不說清楚你休想走。”
“你誰啊,怎麼那麼多事?”女人嚷嚷道。
“啪”田甜甩手就是一耳光抽在女人臉上,這位黑道大小姐一向飛揚跋扈,敢和她這樣說話不是找抽嗎?
見自己女朋友被打了陳鴿惡狠狠的看著梅映雪,道:“表姐,你到底要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