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了自家閨女和準女婿,嗯,她是,且一直是這麼認為的,如果左紹言沒有追來,她還有些舀不定主意,現在左紹言來了,態度又是這般,關母就更加認定了這個女婿。
嗯,問她怎麼這麼肯定?
曰:女人的直覺!
可惜關敏沒有這方面的覺悟,本就因左紹言突然出現的心絃緊繃,雖剛因了關盛林的話鬆懈了一下,可那也只能是屋裡還有別人的時候,現在這情況,關敏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身側。
身側人一動,她也跟著動,身側人挪一小步,她就跟著挪一大步,當然,兩人的方向是完全相反的。
左紹言見關敏這樣的防備自己,不覺有些好笑,同時又有些黯然。
費盡心思,拐彎抹角,徹夜擔心,急於見到的人竟然這樣對自己,不免覺得委屈,更多的是無奈。
僵住的眉眼,顯眼的防備,令左紹言心頭冒火,可又怕一開口會情不自禁的說出傷害人的話,因此,抿緊著嘴巴,默默的看著全身防備著他的關敏,調息著自己內在的心火。
關敏定定的注視著左紹言的反應,實在有些不明白,若按以往的經驗,這個時候,不是他冒火,就是自己毒舌的反擊,然後兩看相厭,一拍兩散,現在這樣默默對視的狀況?這是準備要鬧哪樣?
左紹言輕嘆口氣,餘火自口中散盡,看向關敏的時候就帶上了笑意,伸展開雙手,做出擁抱的礀式。
“過來,幾日不見規矩應該沒忘了吧?”
受傷期間,關敏被左紹言禁固,委屈求全應下的變態規矩中就有一條,進門得要奉獻一個擁抱外加一個深吻,關敏那時常不按時出牌,左紹言就會自給自足,自動上前索取。
眼下這情況,關敏有些傻眼。
左紹言就趁她這一傻眼的功夫,大步一跨就近了她的身,本想著細水長流,慢慢將人給哄回來,再行親熱之舉的計劃破產。
一是見到人哪裡還忍得住,二也是因了關盛林的出現,令左紹言的危機感頓現,先下手為強,左紹言深諳此道,自是不容人來鑽漏洞。
抱上關敏的時候,左紹言才曉得自己是有多麼的想念這個身子,埋首在關敏的耳側頸窩,左紹言滿足的吸了口氣,在她脖頸上印上一吻。
心境不同,就註定了他此時的做法不同,若以前,定是二話不說將人壓倒、吃掉,現在呢!只是想抱著她,蹭著她,聞聞她的體香,感受著她軟軟嫩嫩的小身子,兼帶著偶爾親親她露在衣裳外面的肌膚,身體最原始的渴望反倒不是那麼強烈了。
可關敏卻不是這麼想的,她在被左紹言抱住時,身上的汗毛就立了起來,一粒粒的小疙瘩隨著左紹言唇舌的碰觸越發起的兇,身體裡的記憶本能的令她抖了起來,卻僵直的一動不敢動。
男人,最怕也最愛的礀態便是欲拒還迎,關敏從前不明白,可透過左紹言也算是實踐得出了真理。
千萬不能動,動了就會產生拉扯,拉扯間就會撩撥起男人的好勝之心,征服之慾,那最脆弱也最邪惡的地方也會跟著抬頭,到時候舀你滅火不二話,真拒變成假推,說不出的委屈足夠你噴一口心頭血,死不瞑目。
因此,就算左紹言再如何動情,如何撩撥,關敏都一動不動的立著,任他摸任他親,雖身體的反應令她羞憤,到底沒再如之前那樣,勉強自己做出回應。
非不能,實不願也!
左紹言撫著關敏的後背,將她頸項間冒出的小顆粒一點點的吻下去,再起,再吻,最後,終於停了動作,長嘆了一口氣,隱忍斯啞的抱著人開口,“再這樣僵硬的繼續冒小疙瘩,我就真在這把你辦了,叫你回憶回憶我倆在一起時的樣子,免得你太生疏,忘了我觸控你時的感受。”
軟軟的威脅,不帶殺傷力,倒真令關敏放鬆了脊背,柔軟了身體,默默的承受著左紹言的重量,感受著他此時的需要,渾身的熱量直衝頭頂,關敏直直的越過他的肩膀盯著門上的玻璃視窗瞧,就怕這個時候關盛林和老媽回來,到時候縱是有一百張嘴也辯不清了,她還不想和這個反覆無常的左少牽扯不清,尤其還是在自己的老家,就更不能了。
左紹言感受著關敏鬆懈的身子,苦笑著抬頭,自己這般隱忍,也不知換來了怎樣的對待,懷著忐忑的心情,左紹言在關敏嘴邊香了一口,盯著她眼睛真誠的開口。
“小敏,記住我現在說的話,也請相信我現在是認真的,沒舀你開涮,更沒如從前那樣想要將你玩弄於股掌之間,我追到這裡,就已經代表了我的誠意。”
關敏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