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的男人
隔著再近的距離,卻也依舊,泰然自若,從容不迫
彷彿不會因她的靠近而緊張,不自在。
向南心中有些鬱憤,卻聽得他居然神色自若的又問了一句,“那天晚上性高/潮過幾次?”
“什麼??”
向南幾乎已經是自己耳背了。
哪料景大總裁居然恬不知恥的又重複的問了一遍,“那天晚上,你性高/潮過幾次?”
“景孟弦————”向南扯了一嗓子,一張小臉癟得通紅,小手化作拳頭,一拳拳羞惱的砸在他的胸口上,“流氓胚子,你趕緊給我滾出去!!”
景孟弦就喜歡看向南這種惱羞成怒的小模樣,他抓住她貓爪子般的小手,一臉正色道,“本來這種性/事話題,應該在完事的第二天早上討論的,但是你偏要跟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
跑了!
向南小手兒掙扎著要從他的禁錮中逃出來,“咱倆本來就不清不楚的,我跑了是不想你為難。”
她說的是事實。
向南掙扎,景孟弦卻下意識的收緊了力道。
向南掙扎不出。
抬首,看他。
迎上那雙高深莫測的黑眸。
他的眸仁,深不見底,裡面參雜的情緒,彷彿讓人永遠無法參透。
卻忽而,他霸道的捧高向南的臉頰,亦不等她反應過來,涼薄的唇瓣,已然重重的壓覆上了她的紅唇。
繾綣纏綿的吻,在兩個人之間,瀰漫開來。
默契的,誰也沒有反抗,甚至於,是迫切的想要從對方的氣息裡,汲取更多屬於他,亦或是她的味道
直到向南氣喘連連的時候,景孟弦這才滿意的鬆開了向南的唇。
向南氣息不穩,“景孟弦,你又對我心動了嗎?”
她歪著頭,忽而問他。
不是動心,為什麼又突然吻她呢?
景孟弦微鄂,愣了一下,下一瞬,挑眉輕笑,“又?”
何來的又?
他拍了拍向南紅撲撲的臉頰,“不過習慣使然而已。”
“習慣?”
見鬼的習慣!!
向南懊惱的抓了抓頭髮。
卻不知,他說的是,習慣了見她就心動
彷彿,有些情感,已然滋生在了他的身體裡,血液裡,一旦習慣,便一輩子改不過來了!
景孟弦起身往外走,手裡還端著那本《來吧,醫冠禽獸!》,邊走還邊給李然宇打電/話,“李秘書,拿幾本實時讀物到醫院來!”
“”
實時讀物!!
向南是不是該慶幸,至少還不是《毛澤/東語錄》?!
景孟弦離開,留下向南一個人半躺在床上,流連忘返的舔著紅唇,那裡彷彿還殘留著那個男人的氣息
清清爽爽的,獨特的味道,讓她特別著迷。
向南理不清自己和這個男人現在到底算什麼關係,正如她所說的,不清不楚吧!
但其實這樣子,也不是太差,不是嗎?
她是如此覺得的,卻不知,景大總裁的心境又是另一番情景。
至少,景孟弦覺得,離婚這項大事,真的該提上日程了!
‘不清不楚’,四個字,可以用來形容他,卻不能讓別人來形容他身邊的她!!
至少,‘情婦’、‘第三者’,這種卑劣的形容詞,他決不允許被賦予到她的身上來!
如果,非要一個名分,她也必須是,正妻!
景孟弦出了廳來,順手將病房門掩上。
他撥了通電/話給他的專用律師,“安律師,擬一份離婚協議書給我!另外,關於離婚後的財產分配問題,落實一下,我要最滿意的結果!”
“是!”
“明天一早,我要見到!”
景孟弦的聲音,不怒而威。
“是!”“不重,你會舒服?乖,別忍著,叫出來,給我聽,老公喜歡聽你的聲音”
或許是因為禁-欲太久的關係,所以梁希城此刻一動,就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恨不得將自己全部都擠進她的身體裡,一抽出來,她身體裡的那些媚-肉也跟著帶出來,那樣色-情的畫面,卻是比催。情的藥物帶給他的情。欲更是兇猛。
梁希城兩隻手都伸過去,從背後握住了她的柔軟,力道適中地揉捏著,有力的腰桿卻是重重地撞著身下的女人。
那樣緊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