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妻吧?嘖嘖,真是男才女貌,金童玉女啊!!”
“是啊,是啊!般配得不得了,真叫人羨慕啊!”
其他病患也一臉豔羨的朝他們湊了過來。
向南一張臉早就紅透了,聽著病友們熱切的盛讚,她心裡卻像是倒翻了五味瓶一般,酸甜苦辣,什麼味道都有。
“謝謝。”
景孟弦優雅的道謝,嘴角勾著一抹不深不淺的笑意。
向南回頭看他,有些詫異於他的不否認。
不過,他向來如此的,她早該習慣了才是。
而此刻,景孟弦也正凝目看著她,眸光裡那份灼熱似還未來的及褪去,融在向南的眼底,讓她有些恍然失神。
“景醫生,要你們倆好事將近,可別忘了給咱們大夥派發喜糖,沾沾喜氣啊!”
“當然。”
景孟弦嘴角的笑意,深了些分。
而後,推著向南,往病房回去。
一路上,兩人都緘默無言,安靜的長廊上,彷彿連那異樣的心跳聲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最後還是景孟弦先開了口,“為什麼當時要用手護住肚子?”
他忽而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向南一怔。
右手下意識的往下游離,撫上自己的小腹,牙根輕咬。
“寧願被踢斷手臂,也要護住自己的肚子。而他們,什麼地方也不打,卻偏偏只認準了你的小腹踢,為什麼?”
他似疑惑般的問向南,但話語裡卻已全然都是篤定。
他顯然,已經猜到了結果!
向南咬唇,不答話。
“尹向南,你當時是不是以為自己懷孕了?”
景孟弦又追問了一句。
他明顯的看到,輪椅上的向南,背脊微僵。
很久
就見她吸了口氣,點了點頭,“是,我當時是怕自己懷孕,所以才用手護住了腹部,但,結果是沒有,我根本沒有懷孕。”
景孟弦漆黑的眼潭深陷了下去。
“有誰知道你可能懷孕了?”
向南皺了皺眉,搖頭,“我從來沒跟任何人提起過,我自己都不確定的事情,怎麼可能還會跟別人說呢?你的意思是,你懷疑昨天的事情根本是別人早有預謀的?”
“不一定。”景孟弦唇間有些冰涼,“但事情巧合得太不尋常了。”
向南一想到他們認準她腹部攻擊的時候,也稍稍認同了景孟弦的看法,歪著腦袋,認真的想了想,卻倏爾,眸光一閃,轉頭去看身後的景孟弦。
“如果我說曲語悉可能知道,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在挑撥你們之間的關係?”
景孟弦挑挑眉,扯了扯嘴角,自負道,“不排除這種可能性。”
“”
向南撇撇嘴,“那算了!可能也只是我自己想多了。”
輪椅在床邊停下,向南強撐著要從椅子上起來,嬌身還未來的及站起來,就被一雙有力的猿臂打橫抱了起來,整個人順勢跌進一個暖實的懷抱裡,“說吧。”
他將向南小心翼翼的置於床上。
向南揪著他的風衣領口,清亮的水眸還有些猶豫的看著他,“我說了,你不會真當我是挑撥你們的惡人吧?”
景孟弦在向南的床沿邊上坐了下來,雙臂分開,分別撐在她兩側,身形微傾,湊近她涼聲道,“你的存在,本身就是我和她之間最大的挑撥!”
向南心一窒。
胸口,凜痛了一下。
“對不起,對不起”
她不停地道歉,態度真摯、誠懇。
眼底,淚光閃爍。
除了道歉,向南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怎麼做,又能做什麼?
在這份硝煙瀰漫的愛情裡,她連掙扎都像是一種奢求。
“把你的‘對不起’收起來!!”
景孟弦有些慍怒。
向南垂眸,乖乖閉了嘴。
“說吧!為什麼你猜曲語悉會知道。”景孟弦用手勾了勾她的下巴。
向南也沒再隱瞞,就把那天在取藥處偶遇曲語悉的事情轉述了一遍。
“你為什麼無緣無故的要去買驗孕棒?”景孟弦冷峻的面龐,朝向南湊近了幾許,大手強勢的攫住她的下巴,諱莫如深的眼潭直直逼視著她,就聽得他用迷離的聲線說了一句極為霸道的話,“尹向南,如果你真的懷孕了,不管你愛也好,不愛也罷,我景孟弦都會不計任何代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