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著臉,轉身看他。
“不幹嘛。”
景孟弦眉眼一飛,大手捧住她的臉頰,“就想親親你。”
而後
向南眼前一黑,粉嫩的櫻唇就被景孟弦一口給含住。
他溼熱的舌尖飛快的竄入向南的檀口中,貪婪的汲取著屬於她的每一分味道
她的吻,於他彷彿就是一記良藥,不管何時,就總能讓他精神為之一震。
“叮——”
忽而,電梯鈴聲響了一下。
門,豁然被開啟,一位穿著貴氣的婦人,擰著粉色的愛馬仕包包,就從電梯裡踏了出來。
向南和景孟弦一聞鈴聲響,皆錯愕的偏頭去看。
不看還好,一看徹底鄂住。
“媽??”
景孟弦詫異的看著門口突然出現的母親溫純煙。
溫純煙也震驚的望著眼前的這一幕。
向南被溫純煙一盯,猛然回神過來,急忙掙開景孟弦的手臂,退開了一步,“伯伯母”
那一刻,向南心發顫,連身子居然都不爭氣的抖得厲害。
景孟弦彷彿是感覺到了向南的害怕一般,分毫不畏懼母親的威嚴,連忙一伸手就抓住了向南顫抖中的小手。
她的手,涼得有些讓他心疼。
“別叫我伯母!!你還沒那資格!!”
溫純煙一聲厲喝,冰冷的眼神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似要將向南活活刺穿。
她冷若冰霜的走了進來,扯了扯裹在自己身上的披肩,目光落在兩人緊緊相扣的雙手上,狠狠地盯了向南一眼,宛若警告,“放了我兒子的手!!”
“媽。”
景孟弦微微皺眉,更是在母親面前張狂的握緊了向南的手,“我不會放手的!你別為難我!”
“你穿著圍裙?你在做什麼?做飯??”
溫純煙不可思議的瞪著自己兒子,又怒視一眼向南,“你居然讓我兒子給你做飯?你這種下賤的女人,也配??孟弦,趕緊給我把圍裙脫了,堂堂溫家的外孫,去給一個如此卑賤的女人做飯?從何體統!!”
溫純煙的雙眼裡冒出來的全是憎恨。
那種恨,幾乎是向南所不能理解的。
“媽,堂堂溫家的貴婦千金,開口就是下賤、卑賤這種詞語,您也不怕辱了您溫家的臉面?”
“你”
溫純煙氣結,“你還胳膊肘子往外拐?這女人本就下賤!!跟她媽一個德行!!”
向南面色慘白,深吸了口氣,微微捏緊了拳頭。
其實,看在她是景孟弦的母親份上,她真的不願頂撞溫純煙的,可是,她又提到了自己的母親
四年前,向南總不明白,為什麼溫純煙總喜歡罵她的時候就連帶著她的家人也一同罵上,而現在,她明白了!
她冷冷的勾了勾嘴角,“景夫人,你到底是恨我,還是恨我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眼裡清楚的寫著什麼?寫著對我媽的嫉妒!!”
“嫉妒?”溫純煙氣得臉色慘白,哈哈笑起來,“我需要嫉妒她?我嫉妒那女人什麼?我嫉妒她窮,她需要靠賣/身才能救活自己的女兒嗎?我繼續她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心愛的男人被我搶走嗎?哈哈哈!她有一點點是值得我去嫉妒的??”
溫純煙的話,讓向南握緊了拳頭,其他書友正在看:。
尤其說到,母親為了她而賣/身的事情
“不可能!!我媽絕不可能做那樣的事情!!”
向南連聲音都在顫抖。
“不可能,是嗎?你回去問問你媽,當年她是不是賣/身給我丈夫,才拿了錢把你的命給救回來的!!”
向南臉色慘白如死灰。
當年她們家真的很窮,而父親更是嗜酒如命,根本對她們不予理會,那時候是母親帶著她去s市求醫,而那時候她的病花了好多好多錢,但那錢母親總說是找朋友借的,後來卻也沒見她去還過,當然不是她不還,而是她確實無力償還,她們家根本沒有任何一分的閒錢,因為再然後是父親離世,若水出生
“媽”
景孟弦緊了緊向南的手,“我不知道你們上一輩子到底有什麼恩怨,但我知道,這輩子我就認定了這個女人,除了她,我誰也不要!!如果您真的在意您兒子的感受,就請您不要再出言侮辱我未來的妻子,以及我未來的岳母娘!就當是給您兒子最後一份尊重,行嗎?”
“啪——”
溫純煙一巴掌就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