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孟弦偏頭看著她,眯了眯眼,重墨的煙潭裡有漣漪掠起,“你這麼固執於這顆耳釘,該不會是想留著下次當賣時再要個更高的價格吧?”
“”
向南好笑又好氣,眼底有絲絲悲涼,“在你眼裡,我真就是這麼個為了斂財而不折手段的人?”
景孟弦嗤笑了一聲,“在我眼裡,你尹向南是個什麼人,重要嗎?”
“”
剛剛她話的重點,應該不是前一句吧?
向南抿了抿唇,有些不自在,“這事兒,算我拜託你了。”
“我問你話呢!在我眼裡,你尹向南是個什麼人,到底重不重要!”
向南蹙眉,“景孟弦!”
“在我眼裡,你尹向南是個什麼人,到底重不重要?”
他執拗的又一次重複的問著她。
落在向南臉上的眸光,越來越深重,情愫也越來越濃烈。
那一刻,向南能清楚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臟正‘突突突’的撞擊著她的胸口,一下一下的,那麼猛烈,那麼急速。
向南有些尷尬,偏過頭去,點了點茶几上的銀行卡,“錢我放在這裡了,至於你”
她的話,還未來的及說完,倏爾,就被一隻有力的大手,霸道的鉗住了下巴,強迫著她偏回頭來,迎上他那雙深幽的眼潭。“你你幹什麼?”
向南緊張得連呼吸都有些發緊了。
然而,回答她的,卻是紅唇上的一軟
他,竟然吻了她!!
向南雙眸瞪大,不敢置信的看著眼前這張陡然放大的俊臉。
嬌身緊繃,扣著沙發的五指下意識的收攏,死死捏住沙發邊角,就不敢再動彈了。
雙唇碰觸的那一刻,向南感覺到有一股震麻,由唇瓣直往舌尖蔓延開來
這是一記極狂熱,足以燒融任何女子的焚心熾吻
景孟弦灼熱的大手捧住她的臉蛋,單膝半跪在沙發上,與身前這個女孩,深情糾纏著。
喘息,有些粗重。
低淳的聲音從喉間溢位來,酥人心魂,教人不飲也醉
向南被他逗弄得渾身虛軟,意識恍惚,雙手只能嬌慵無力的攀住他,意亂情迷的隨著他的節奏,與他糾纏共舞,任由著他掠奪著自己的每一寸氣息
而她那一貫平靜的瞳眸,此刻漾著薄薄的霧氣,粉嫩的頰腮微泛酡紅。
這個吻,不知延續了多長時間
直到感覺到懷裡的向南喘不過氣來時,景孟弦這才鬆開了她。
動作間,彷彿沒有任何的不捨,然,黑眸裡那層潮紅的霧靄卻出賣了他柔淺的心境。
他起身,徑自出了臥室去。
向南獨自一人埋在沙發裡發呆。
唇邊,彷彿還殘留著他的味道,那種淡淡的馨香還伴隨著清新的牙膏味,充斥在她的檀口間,專業txt的化不開去
很久很久,向南的腦子裡,依舊空白一片,一顆心臟還脫軌的彷彿隨時快要蹦出來。
她走出臥室,已經是十來分鐘的事了。
景孟弦正在用麵包機熱吐司,向南一見他的身影,臉頰就忍不住燥紅一片。
她將銀行卡擱在他眼皮底下,“錢,給你。”
“拿回去。”
“我不要!”
景孟弦抬眸,對上向南那雙還有些霧靄朦朧的雙眼,那一刻,莫名的,有一種曖昧的情愫在兩人視線之間蔓延,向南忙窘迫的別開了眼去。
景孟弦不輕不重的看著她,隔半響,才道,“尹向南,你當我腦門被夾壞了?我把前女友用了六年的東西轉手送給自己未來老婆?”
向南不得不承認,‘未來老婆’這四個字有些刺耳,這稱呼就像一根針一般,深深的紮在她的心口上,疼得有些尖銳。
她抬頭,對上他的眼潭,視線清淡了幾許,也平靜了幾分。
緊抿著唇瓣,蹙眉,不解的看著他。
景孟弦掀了掀唇,“這麼陰損的事兒,你這木魚腦袋能想得出,但我景孟弦還做不出!再說,我送我未來老婆新婚禮物,至於窮得把這破耳釘拿過去濫竽充數?”
“”
果然,這傢伙嘴裡就沒一句好聽的話。
‘破耳釘’、‘濫竽充數’,呵!在他眼裡,這枚耳釘真的就如此廉價,如此不被重視?
聽得他左一句‘未來老婆’右一句‘未來老婆’的,向南心裡煩不勝煩。
她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