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輕姿摟緊他的脖子,緊緊地靠在他身上,嘴裡低低地呢*喃:“抱我”有些木然的小舌輕*舔著火熱的唇瓣,冰涼的小手在那具健壯的身*軀上摸索。
“你是認真的?”在千鈞一髮之際,羅邑推開她,啞著聲音問。
“抱我”像是除了這兩個字之外,她沒有別的詞說,不耐地揪住他的襯衫領子將他拉近,唇再度貼上。
羅邑也沒有再客氣,大手毫不猶豫的扯掉她黑色長裙,將她抵在浴室的牆壁上:“反悔也來不及了。”說著一個挺*身,她便再也沒有了逃離的可能。
長髮糾纏在兩個人的身上,形成異樣的魅*惑姿態,兩人以最原始的律*動相連。水從他的臉上滑落,落到她的臉上,身上。唇齒相依,男人霸*道的舌侵佔著她唇內最柔軟的地方,舔過每一寸敏*感的角落。
夏輕姿笑得豔美,望著那絲絲的粉紅隨著水流而去,心底的痛楚稍稍緩解。她糾纏住羅邑的腰,將兩人的距離拉得更近,貝齒咬住了他寬厚的肩膀,卻只覺得齒根發麻。
“用力一點”她斷斷續續地開口,身體的痛楚很好地轉移了她的注意力,一波波的衝*擊能夠讓她暫時忘一切,她可以什麼都不用去想,什麼都不用去管。
不知道過了多久,只記得後來兩人在床上的時候,她也像個欲**求不*滿的女人一樣,爬到羅邑的身上,嘴裡還是喃喃著“抱我”。
她的記憶裡,沒有了那晚的雨,那晚的冰冷,只剩下羅邑刀削般迷人的側面,和溫暖的氣息。其實他,並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冷。
那是她最狼狽,也最瘋狂的夜晚。
而那般瘋狂過後,她要承擔的,遠遠比她想像得要多。
有時候她會想,如果那時候出現的不是羅邑,她會不會也這樣。但這個假設,完全沒有存在的必要。
當她從羅邑的床上離開的時候,那個男人還在兀自沉睡,完全沒有被她的舉動吵醒。凌亂的劉海蓋住平日裡露出的額頭,顯出幾分孩子氣。眉頭皺著,緊閉的眼底是一片青黑的陰影,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
夏輕姿撿回昨晚被剝掉的皺巴巴的裙子套上,裙子上還帶著昨夜的溼冷,就像再次穿上了偽裝一般
一陣男聲傳來,夏輕姿驀地驚醒,才發現剛才那個只是個夢。不,那不盡然是個夢,是她心底最想深埋的記憶。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笑笑七點多就起床了,如此勤快來寫文,有木有人感動捏???
☆、羅總,要看眼科麼
夏輕姿揉揉睡得凌亂的頭髮,趿著拖鞋下樓。雖然還有些頭痛,但好在沒打噴嚏了。只是鼻子一直堵著,有些難受。
剛剛的夢做得沉重又壓抑,讓她現在都還有些低落。
“媽?”她下樓,看到在廚房裡忙著做飯的陳靜文。她想叫陳靜文少做點菜,眸子一轉便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羅邑。
愣了愣,又恢復平靜:“你怎麼來了?”在母親面前,她收斂了平日裡的傲氣,不再羅總前羅總後。
“是我打電話叫羅邑過來的。”陳靜文將剛做好的紅燒肉放在桌上,拿起圍裙擦了擦手,“自己過來享福,不能把你老公一個人丟在家裡不是。”她打趣道。
夏輕姿被哽了一下,僵硬著臉扯了扯嘴角。頭越發的痛起來。
羅邑倒像個沒事人一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電視上又在放那些哭哭啼啼的苦情劇,他還看得津津有味。
“我來幫忙。”夏輕姿瞪了羅邑一眼,心想著他下午應該佳人有約,怎麼還閒的跑來這裡作什麼。唔難道是那女人太勇猛了,他HOLD不住?看起來也是,那女人一看就知道是寂寞了很久。
夏母將她推出廚房:“不用,還差一個菜了,你別進來,這裡油煙大,你去洗點水果給羅邑。”說著還遞給她一個果盤和一袋水果。
夏輕姿端著果盤,提著水果,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才反應回來。大概是生病的人比較遲鈍,嗯,是的。袋子裡有她愛吃的提子,看還沾著水滴的樣子,大概是羅邑從外面買來的。
路過客廳看了一眼,羅邑還在看電視。夏輕姿翻了個白眼,拿著水果朝洗手間走去。水嘩嘩地衝在還有些發燙的手背,夏輕姿掬起一捧撲到臉上,涼爽的快意讓她清醒了不少。
也不介意打溼了衣服,她就伸著袖子隨意擦了把臉,細心地洗提子。
背後一個黑影無聲無息蓋下來,等她察覺看向鏡子時,被那張緊繃著的臉嚇了一跳,心撲通撲通地直跳,她迅速收起受驚的表情扯出一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