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了頓,是的,那時候他為什麼沒阻止?他抬手揉揉太陽穴,要跟這女人鬥智鬥勇必須得是腦袋清醒的時候。
“商業間需要一些適當的炒作。”收到訊息時,他也沒在意,只當是可以利用的手段,可是真的報道出來了,他又莫名地氣憤。他有想過自己的花邊新聞不在少數,為什麼偏偏對這次這麼在意。
夏輕姿莞爾:“那羅總何不把這次也當成是一次適當的炒作?”
望著她那雙明豔豔的眸子,他瞬間明瞭,就是這種被算計和失控的感覺,讓他極度不悅。
他的不說話被夏輕姿當成了預設,想來是兩人已經達成了共識。
她收起精明老老實實地靠在他結實的胸膛上,舒服地動了動,溼漉漉的發就這麼貼在他微敞的襯衫,將上面打溼一片。
難得的安靜時刻能夠聽見兩人的呼吸聲。
羅邑閉起眼將頭後仰靠在沙發上,脖頸的線條只餘喉結突起的那個尖尖,忽略掉胸口的微涼就這麼讓她靜靜地靠著。大概是有些頭痛,他的眉頭皺得緊緊的。
“怎麼今天喝這麼多?”她的語氣裡有著嗔怪,十足一個小女人埋怨又心疼自己的丈夫的樣子,這個場景過於熟悉,就像已經刻在腦海裡一般。
“唔。”羅邑應了聲,手伸到衣領處直接將整條已經鬆垮的領帶扯下來丟到一邊。今天又是應酬再加上被舒南哭得心煩意亂,不知不覺就喝多了。而唯一清楚的意識就是要找夏輕姿,至於找她做什麼,又不明所已了。
她微不可聞地嘆了口氣,手悄悄爬上他的額頭,替他揉著太陽穴。
被她的力道揉得就像撓癢癢,坐在他身上還總是不安分地扭動著,眉頭跳了跳將她的爪子拉下,順勢將她罩在身下,手也探進了她的睡衣裡摸索著,因為堵在她的唇上,所以說的話有些含糊不清:“又勾引我。”
這該死的女人怎麼總能有意無意地勾起自己的欲*望。
夏輕姿任他吻著,眼裡閃過戲謔,湊近他耳側輕輕吹口氣,然後緩緩道來:“不行哦,羅總,我有親戚。”
羅總一開始還懵著腦袋沒聽明白,怔了一會後看到她眉眼間滿滿的笑意才突然間瞭解。恨恨地咒罵一聲,滿臉不甘地從她身上抽離。
看著他憤憤的表情,她好笑地用伸出手指戳戳他,男人卻猛地跳開,像是她身上帶了什麼病毒一樣。
“時間也不早了,羅總要是想回去休息呢門就在那邊,當然,如果你想留在這裡,也是可以的。”她倚在沙發上,用手撐著頭,一副西歐油畫中女性的撩*人姿勢半調笑地說著。
羅邑瞪她一眼,抑制住想掐死她的衝動,跳動的青筋盤根錯節。他的眸子因充血看起來紅紅的,就連聲音也是粗嘎的,說了一聲“不用”後洩憤地摔門而出。
嘖,這男人怎麼冷的時候這麼冷,暴躁的時候又這麼暴躁。夏輕姿搖搖頭,不認同地心疼了自家的門一會,然後拿起手機在指尖把玩著。未婚妻麼這個,是不是需要去查一下?
她好像遺漏了些什麼,而且是很重要的內容。
想了想,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快速地跳躍著,不一會,一條簡訊就這麼悄無聲息地發了出去。
☆、我也會嫉妒
周娜進來的時候,一大疊照片就這麼零散地鋪在桌子上,全都是同一個女人的臉,笑的,難過的,失落的,拍得都挺專業,取景也很漂亮。間或還有一個男人的側面,看得不是很清楚,但可以知道是個長得挺帥的男人。
“喲,我們家女王什麼時候喜歡女人了?”這陣仗,比那些臭男人的手段高明多了。
夏輕姿瞪她一眼,雙指優雅地掐起一張照片,望著上面巧笑倩兮的女孩挑了挑眉:“我就算喜歡女人也是挑寶貝兒你這樣的重口味,這種百合花”她嘖嘖兩聲,“啃著也沒味。”
聽著她褒貶摻半的話,周娜長指互相絞著,咬著唇十足怨婦樣:“你還真是沒良心,人家好心來看你,你居然這麼傷人家的心。”
將照片放回桌面,她似笑非笑地看她:“今天怎麼有空跑來我這?”無事不登三寶殿,而且掃了眼她手上提著的零食袋子,什麼叫無事殷勤已經明擺著了,她舉起手擺出良好市民的樣子,“先說好,奸*盜之事不要找我。”
周娜眼底流露出調皮的笑,一把將照片都掃到一邊,諂媚地將水果蛋糕放到桌上:“小夏夏,親愛的,哈尼”
被她叫得雞皮疙瘩都掉了一地,夏輕姿忍不住搓搓手臂:“說人話。”
周娜索性一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