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你跳舞的樣子,喝酒的樣子,醉在床上的樣子,讓我的心都碎了從沒那樣疼過”
她覺得是那天舞會上的事,微蹙了娥眉,問:“那晚我是不是做了很多蠢事?你告訴我”
他輕笑,“蠢事不多,就一件”
“什麼?”
“喝多了,耍酒風”
“什麼樣?”
他在她鼻子上壓了下,“就不告訴你什麼樣,看你以後還敢在外面亂喝酒”
她聳一下鼻子,噘起嘴來不理他
“寶,”他又把她擁在懷裡,耳鬢廝磨,“知道這兒還有誰的股份嗎”
“你”陽純雪覺得這次不會猜錯
“也是你的我用你的名義入的股,兩成,是我全部的資產”
陽純雪詫異地看他
“我的錢,我的愛,我的命我的真,我的假,我的好,我的壞寶貝,都在你這兒了我知道這還不夠,我會盡量給的別離開我,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要離開我我要你一輩子一輩子都不準離開我”
“又想和我做交易”一句硬氣的話,只是沒有硬到底,隨著淚珠兒,一塊落了
正文 194 如果有一天
“答應我”
“東,我不要你的錢我們不需要那麼多錢,能吃上,能住上,有衣穿的日子已經很好了不要為我做那些我不希望有一天被說成是一個貪官的情婦東,我不要我只希望你永遠平安無事” 陽純雪捧著他的臉,聲音細軟,潤如細雨,浸透心田
他笑了,把她緊擁在懷裡,一半戲謔:“嗯,我知道錢不是我的目的,我的野心大放心,我的錢多數是這些年與一些朋友做小生意,零零散散賺下的寶如果有一天,我先你不在了”
陽純雪身上痙攣了一下,抱住他的雙臂不自覺間收緊他喘息一口,繼續說下去,“如果有那一天,你來找肖白梅,就是鄭局家的嫂子她不會不認的回去我就把那些資證都交給你”
陽純雪一把推開他,坐到軟凳上,眼睛鼻子無原則地亂壓到玻璃上如果外面能看到,那將是一張非常奇異的臉
郝湘東也坐過去,又抱住,心裡熱熱的,湧上些笑意:“我可能真是有問題看你心痛,我感覺很快樂好了,不說了,有你在,我不會捨得早死”
陽純雪掙開他的臂,惱怒道:“你以為給我留下那些遺產我就會做你的寡婦?做夢你要死了,我會把那些破爛東西一塊和你埋了,我乾乾淨淨地再找個男人,結婚生孩子”
郝湘東已壓上嘴來,握住她的臉親吻她又溺進他的吻裡,無力地倚在他懷中
郝湘東放開她後,悅聲道:“剛才算是答應我了,不準再反悔反悔了,我從墳裡爬出來,抓你一塊進去”
陽純雪不禁笑,可不是很明白“我答應你什麼了?”
“得我死了之後再找其他男人我沒死之前,再不許動別的心思死了也不想放過你可也沒辦法,指望不上你給我守寡我一死,怕是嶽非那樣的,指頭一勾,就勾過去”
陽純雪手指蓋到他嘴上,幽幽嗔怨:“想讓我給你守寡,就不準再說死守到我死,不就放心了”
郝湘東聽言暖心暖肺,擁嬌入懷,又啃耳朵:“寶,想這兒試試”
陽純雪耳畔灼著熱浪,知他是想試什麼,羞怨:“瘋子不要”
“想嘛~~~~ ”他竟撒起嬌來,陽純雪肉麻地抖擻身子,捂起耳朵
無限春光,是否綻放,留作暢想
再說玉雨春
正文 195 相送
玉雨春燻在鄭老太太的暖意裡舒坦了一個來小時,她走,鄭質中車送她慵懶得靠在車座上,半路未吱一聲鄭家母子對她的寵溺,讓她也有了些侍寵而驕的習性,如今不想說時就不說,隨自己心情,不再像以往那樣,因為客氣,生份,有時沒話找話,和她老公敬重的這位上級領導套瓷
她的老公玉雨春想到郝湘東,心中又發緊,有點憋屈她處處為他打算,幫襯他,維護他,可“她的老公”已經不當她是老婆了他多久沒碰過她一下,多久沒睡過她的床了她對此有強烈的羞惱
她竟是光著身子站他眼前,也引不起他的一絲熱度這對她作為的女人打擊是致命性的,她羞恥地對任何人都張不開嘴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