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回張望,已經褪去死氣之炎的澤田綱吉四處尋找阿空的蹤跡,只是怎麼也找不到他,突然他想到一個地方還沒有去,於是他馬上跑了過去,如他所想,他看到少女一個人靜靜的坐在階梯處發呆,至於她的左手,竟然早已血跡斑斑,只是那血似乎也因為空氣的寒冷而凝結了。
眼裡閃過一絲怒氣,澤田綱吉上前拉住她的手有點生氣道:“既然受傷了,為什麼不說?”
“啊?”完全沒有反應過來澤田綱吉為什麼這麼生氣,阿空愣愣地回答道:“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沒什麼大不了?聽到這句話,澤田綱吉的眼睛睜得大大的,盯著那隻左手幾秒後,澤田綱吉突然轉身離開了。
手突然被鬆開,阿空轉身盯著少年離去的背影搖頭道:“真是說風就雨啊。”
喃喃自語過後,少女的黑色眼眸再度回到牆壁上,至於她在想什麼沒有人知道,也許就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吧,她只是在享受這份安寧時光罷了。
過了幾分鐘過後,澤田綱吉拿了一盆水、一瓶藥水、一卷紗布和一條毛巾出現在了阿空的面前。“你這是在做什麼?”
“治療。”雖然他不是很會,後面那話他沒有說出來,畢竟這話說出來有點挺讓人鬱悶的。
笨拙的拿毛巾浸了水後,澤田綱吉開始擠乾毛巾,接著他執起阿空的左手,開始用半乾的毛巾擦拭著乾涸的血跡。“痛不痛?”
“不痛。”任由澤田綱吉為自己擦拭,阿空也沒有多大的在意,只是她突然發現原來澤田綱吉也有這樣的優點啊。
認真的擦拭完後,阿綱將棉花棒拿出來沾了點藥水開始為阿空擦拭傷口,浸過藥水的棉花棒冰涼的貼於自己的面板與傷口,絲絲的刺痛讓阿空眉頭淡淡得皺了一下,雖然知道少女不是輕易喊痛的人,可是澤田綱吉還是關心道:“如果痛了,就說吧,我會輕點的。”
“沒關係,我不痛。”搖搖頭,阿空也沒怎麼在意藥水的刺痛感。
等傷口擦上了藥水後,澤田綱吉拿出繃帶開始為阿空包紮,只是過了一會阿空發現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澤田綱吉包紮的地方越來越厚了。“那個”
“啊?”抬頭,那大大的棕色眸子裡閃過一絲緊張。
“其實你不用包得那麼厚。”好心的提醒,讓澤田綱吉的臉變得緋紅緋紅。
看他把頭垂得那麼低,阿空淡淡開口道:“不用一副我錯了,我對不起的樣子,你包紮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