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經歷過戰火的他很快的冷靜下來,“很多年沒有相見,不知道她遭了怎樣的厄運,才讓她變成這樣的。這一切不是她所想要的,是戰火,是罪惡的法西斯讓她變成這樣。我不能再給她再增添痛苦,在他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是她伸出的援助之手,安慰他,鼓勵他,給他親人一般的感覺,他們在戰火中相戀,他們的愛情是神聖的。他為他剛才的想法而感到羞愧。他沒有理由不與他相認,這和無恥的小人又有什麼分別,曾讀過的聖賢書都到哪兒去了。”
他帶著笑容追上還沒走遠的那個“奇醜”的姑娘,並且揮舞了一下手中楓葉,然後對她說:“如果我沒猜對的話,你應該就是‘小豆子’嘍。”“小豆子”是她的小名,他現在都還記得。
她轉過身:“不,先生,你弄錯了。我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兒,剛才從你面前走過的那位穿旗袍衣服的姑娘,請求我帶上這朵白色百合,她一再要求我不要主動認你,如同不認識一樣。只要你先同我打招呼,並且對我毫無嫌棄之意時,才把真想告訴你。他還要我告訴你,你已經接受了一次比戰爭更殘酷的考驗,他正在不遠的餐廳裡等你。
張楓講著講著,說道,“就是這裡,我們的目的地。”
張楓從揹包裡抽出一張布墊在地上,兩人就坐在布上。張楓又從揹包裡掏出很多零食還有吃的、喝的。張楓把一包牛奶遞到蘇雨面前。
蘇雨拿著牛奶,也不急著喝,問張楓:“那最後呢?他們怎樣了。”
張楓說:“最後啊,他跑向餐廳,看著坐在角落裡的她,溫文爾雅。他們的的相見已經很好的說明了一切,但一個微笑卻不足以表達他們內心裡的話。他們再見時,曾經的少年如今人高馬大,當年的小丫已是美眷如花,他對她揮揮手,如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