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秀的行楷寫的一句話、一首詩,亦或是一首詩。
有一篇林墨然這樣寫道:“我始終相信,再辣的辣椒都會有甜甜的種子,就像一個人不論他有多邪惡都會有善良的心!正因為如此,辣椒的種子是蟲子最愛吃的,相同人的心也是狗最愛吃的!不同的是,一個是被,一個是給”夏香艾不懂林墨然寫這句話的意圖,像是譏諷某個人,在認識林墨然到現在,夏香艾從來沒見過林墨然和別人吵架,甚至一次粗話都沒聽到過,不過覺得蠻有道理的。
另一頁是林墨然寫得一首詩,“舊時樓蘭瓊開未,隔籬篁木綠應深。巫山凝雲頹芳起,故溪尤憶折柳新。明月獨憐花濺淚,竹笙孤吟鳥無心。寄羽飛花然是夢,倚樓煙雨幾度空”這首詩,很明顯林墨然沒寫完,像這樣的殘詩在這本筆記本中還不少。看了幾首,夏香艾就心裡暗道,這個不如我寫得,那個也不如我寫的,看到實在好的呢,就道也可以寫出來的,只是我不想而已。
夏香艾又翻了幾頁,都是散文,其中就有夏香艾很喜歡的那篇《夏夜未完時》,又忍不住看了一遍,然後就看到了那篇,夏香艾笑出了聲,黑暗中一個枕頭向夏香艾砸過來。
“還不睡覺,明天還要早起上課呢,”林若巧說道。
夏香艾就捂著嘴笑,只見筆記本上寫著這樣一句話,“夏末了,一個人在家裡,我呆呆的看著那些孤傲的文字,有些微嫌冷清,忽聽得蚊子的‘嗡嗡’聲,一瞧,好大一隻蚊子!我本想一把掌怕死它,但轉念一想算啦!留下一個活口,好歹也能陪陪我。”夏香艾不知道林墨然從高一開始就一個人在家,只道是林墨然寫的一個笑話。
夏香艾繼續翻,看了十來篇,眼皮就開始和眼睛抗爭,夏香艾翻到一首林墨然寫的現代詩。夏香艾打了個呵欠,打算再看一篇就睡了,結果沒看就伏在書上,夏香艾翻到的是林墨然寫的一首現代詩,很短的一首,不知是沒寫完還是怎麼的,可是夏香艾已經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只見筆記本中這樣寫道:“當我想你的時候,星星眨著眼兒,躲進雲層裡,月亮也沉沉的睡去,草叢裡的蛐蛐,低低的哼著曲兒,它們是在生氣,因為,我在想你!”
☆、(三十二)最後的球賽
每年的藝術周大多都是以籃球比賽結束的,不過最後的真正結束卻是今晚的“晚會”。今年也不例外,但是到籃球比賽的時候,每個班居然會湊不齊人,怎麼回事兒,那些傢伙要不是偷溜出去上網,要不是就躲在寢室裡面睡大覺,還有就是幾個孤男怨女,相約柳槐,比賽的時候怎找得到人。
各個班的班長著急,籃球賽辦不下去,場面很尷尬,各個班的同學也都等著呢,不時的走幾個,但是心知自己給他們打電話叫他們回來,鐵定沒戲,於是乾脆打電話到班主任那裡,但又怕班主任的嗓門。最後還是何曼把心一橫,撥通了老陳的電話,經何曼對老陳這麼一說,老陳聽後沒有勃然大怒,輕描淡寫的問了句“什麼!”又不急不躁的說,“沒事兒,我一會兒去處理,”何曼以為聽錯了,老陳又說,“你先和幾個班在場的同學商量一下,我一會兒就去。”掛了電話,何曼猜想,老陳今天該不會是又喝醉了吧。想是這麼想,不過還是和其他幾個班的班長商量著,先湊兩隊,打一場再說。
就在幾個班湊人數的時候,張楓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拿起夏香艾手中的葡萄糖水就灌了一杯,還砸吧了下嘴,感覺蠻甜的,然後把杯子又塞回到夏香艾的手裡。
“張楓,你這傢伙!”夏香艾一字一頓的說,張楓把班上準備給球員的葡萄糖水給喝了一杯。
張楓緩過氣來,連忙賠笑的說,“不還意思嘛,不要生氣啊,不就是一杯糖水嘛。”
夏香艾不理他,何曼跑過來,一把抓住張楓就往球場內拖,“正好差一個,現在湊齊了。”張楓還莫名其妙,結果看到覃超還有王學貴、林墨然還有陳硯幾個人齊刷刷的盯著他,覃超見張楓沒反應,小聲的說,“過來呀。”張楓才慢吞吞的走過去,有些個在場的,就忍不住鬨笑。
林墨然打球是被逼的,因為人數在場的男生人數不夠,他也像張楓一樣被硬生生的抓來的,高中以來林墨然很少打球,不過初中的時候他卻是學校籃球隊的。
陳宇和覃超終於又在一個球場上見面了,陳宇笑著也不說話,覃超也一聲不響。
覃超的舅舅李胖子當裁判,比賽開始,覃超搶先奪球,陳宇上前阻攔,覃超想繞過陳宇,可是被陳宇死死的攔著,覃超心知過去不了,想傳給張楓,在拍到第三下的時候,陳宇迅速一勾手,把覃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