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虧她還身為兵部尚書大人,可見失職放水的功夫做得很好,想必混水摸魚這半年,四
方強豪勢力更壯大
“沒關係,反正以後我們姑嫂倆有很多機會相處,現在才認識也不遲。”項水霓漾著美
豔和善的笑容道。
“放手,別一臉色迷迷的。”見母夜叉握著愛妻的手,任翔飛立刻將水若寒抱至懷裡,
頓時畫面成了兒子抱老母親。
眾目睽睽之下被摟抱,水若寒的臉不禁發燙,幸好臉上的皺紋掩飾了此刻瞼上的嫣紅,
“翔飛別鬧了。”
“喂!雖然他們是雙胞胎,但是靈魂、個性、性別不同,況且現在若寒還是老婆婆的裝
扮,我還不至於愛昏了頭。”項水霓氣得臉紅脖子粗。
“哼!我的若寒不論什麼樣的裝扮都美,就怕你舍劣質品,跟我搶人。”任翔飛又反駁。
“什麼劣質品,奕祺他”項水霓還想反駁時,夫君已將她摟入懷裡安撫,她再大的
脾氣也全散去。
“咳!咳!虧兩位還是赫赫有名的江湖人物,別再像孩子般爭吵了,此刻該想辦法解決
眼一刖的困境。”季奕祺若不是曾親眼見到兩人的王者之風,還真會以為他們是長不大的孩
子。
氣氛平息,季奕祺又道:“不知任兄對洛陽大批禁軍進駐之事有何看法?”
任翔飛嚴肅正色道:“非常不妙,好不容易四方強豪有能力構成朝廷的威脅,在局勢還
沒明朗前,任何一方敗陣都有可能造成連帶損傷,依我看該撇開稱帝為政這慾望,一起支援
南宮徹。”
很耐人尋味,南宮徹突擊時仍有餘力狙擊他,想必有信心殺掉龍廷彥,至少依他高超武
功可以全身而退,沒道理會慘敗至此。
“嗯,確實有必要,得想辦法阻止朝廷瓦解南宮徹的勢力,否則若是朝廷趁機搶回地盤
那可不妙,無奈我北堂幫的人馬離洛陽太遠,恐怕來不及支援。”項水霓美豔容顏有不容忽
視的氣魄。
對於遠水救不了近火,任翔飛也感到苦惱,“翔鷹寨距離洛陽也要十多天的路程”
“依地勢來看如果是位於西安的西門合樺”
項水霓對西門合樺可不抱持希望,“太冒險了,萬一西門合樺抱持袖手旁觀的態度,那
可就不妙了。”
頓時氣氛陷入一片膠著,遲疑許久,水若寒終於開口道“我有把握讓西門合樺對朝
廷出擊,只要燒燬洛陽的軍事重地,相信西門合樺就會立刻出動人馬攻下洛陽。”
“這談何容易?軍事重地有數萬人駐守,別說能看見軍火庫,凡是接近的人都成了亡魂。”
項水霓不禁笑她異想天開。
“以兵部尚書大人的身分,我可以進出自如,屆時只要將事先預藏的油料與火摺子”
水若寒慷慨就義的精神令人震撼,然而令任翔飛無法接受的則是互許終身之後,她竟然
還忍得下心拋棄他?!
倏地,任翔飛臉色鐵青,隨即將水若寒帶離,如狂風肆虐般的氣勢讓人膽戰心驚,廳裡
只剩季奕祺與項水霓憂心的對望。
不尋常的氣氛瀰漫房內,任翔飛犀利的眼神令人無法喘息,水若寒不禁害怕的打寒顫,
始終低頭不敢與他相對。
任翔飛不言不語只是將她牢牢的困在懷裡,陰冷的眼神讀不出一絲絲生氣。
彷佛煎熬了百年,再也受不了那窒人的感受,水若寒只好硬著頭皮開口撒嬌,“翔飛
”
她敢保證那是他這輩子發出最柔最輕的呢喃聲,只是任翔飛那深刻的五官僵如石難以柔
化,慘了他止目定是氣炸了。
不!那是心神俱傷的神情,水若寒的心也疼了起來,“別不理我,請你聽我解釋我
我”
哽咽幾聲,道別的話她仍說不出口,更別談要說服他。
突然間,她才明白,原來原來她一直把自己的感情看得太膚淺,以為可以走得瀟灑,
此刻真正面對時,她才深深體會心與身怎麼分得開?
這段受波折的感情才正開始甜蜜,廝守到老的誓言猶在耳邊,怎麼捨得下
又怎麼忍心跟他離別!
“你真捨得讓我傷心?就真這麼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