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太在幾年前去世了,所以士辛一個人帶著孩子去了美國,一開始他很艱難,沒人都體會那會失去愛妻的痛苦。一個男人遠在異國他鄉,沒有親人和朋友,還帶個孩子,即要事業又要照顧好孩子。不過現在好了,這一切總算步入了正軌,他也算事業小有成績了,孩子也在一天一天的長大。這就是這些年士辛的變化,那麼優秀的一個男人,那麼讓人嫉妒的一個男人,也會生活的這樣痛苦。”班長的眼神從未離開過遠方的山峰,似乎那上面寫著一切一般。
“我怎麼能聯絡上他呢?”色兒的心情有些焦急,原來那年士辛約他見面,可能是要把這一切都告訴她,可是她最終還是沒有給他這個機會。她能想起幾年前士辛的那個眼神,能感受到士辛當時的痛苦,她又一次的意識到,士辛需要自己。
“他的電話不是已經留給你了嗎?”班長反問道。色兒想起了士辛留給她的最後一封信,上面有個聯絡方式。她似乎看到了班長眼中略有一絲的責備。
“噢,謝謝,我回去找找。”色兒低著頭看著自己的鞋子,不敢直視班長的眼睛。
“士辛最近要回國一趟,下個月就回來,需要我替你打個招呼嗎?”班長試探著問色兒。
色兒有些猶豫,最終還是小聲的說了一句“不用了,謝謝。”
色兒跟班長的談話結束了,她心裡覺得很沉重,她不知道自己是該聯絡士辛,還是不聯絡他,自己是以什麼樣身份聯絡她,同學,朋友,還是什麼。色兒很矛盾,她心裡亂的很,她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