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你說都說了,動手動腳幹什麼?”
“我讓你能更清楚的感覺到,好了好了,摸你的腰你癢,摸你的腿你癢什麼?”
我在沙發上滾來滾去的躲劉瑞根的手,我其實並不怎麼怕癢,敏感的地方也就在上半身,大腿那個地方基本上是不敏感的,但我敏感劉瑞根,他的手一過來,我就會忍不住的想躲,並不是排斥,而是
不習慣和人有太親密的接觸?不習慣和男人有太親密的接觸?女人天性的害羞?
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其實是想和劉瑞根有更多的接觸的,我想像電視裡演的那樣,摟著他的脖子依偎在他懷裡,我想咬著他的耳朵慢慢的說一些親密話,我想讓他的手摟著我的腰,我想讓他的鼻息噴過我的臉頰。
以前看電視電影的時候,我總有一種疑惑,那就是,這兩個人離得這麼近,其實在這之前都嚼過口香糖的吧,要不,不覺得彼此的口氣受不了嗎?
不是我吹毛求疵,而是我早上起來,自己都能聞到有一點口氣。我和羅利二哥哥關係那麼好,要讓我們貼的那麼近感受彼此的呼吸他們兩個我不知道,反正我是不樂意的。
而現在我知道了,不是他們事先嚼過口香糖,不是事先喝過茶葉水,更不是他們個個都像小說中說的那樣呵氣如蘭,而是,不在意。那麼那麼的喜歡一個人,連他的口水都能吃下去,更何況只是那一點氣息了。
不討厭,但是會緊張。於是,哪怕被隔著打底褲的碰到大腿外側,也會來回的扭動。
“好了好了,不碰你了,別滾了,再滾就到地下了。”
其實現在已經有半個身體在地下了,但好在劉瑞根現在在我的指揮下天天都會掃地拖地,倒也不怕把衣服弄髒。我喘著氣的靠在沙發上,伸手往他身上戳:“你試試,你試試!”
劉瑞根躲了兩下就不動了,我疑惑的看著他:“你不怕癢?”
“切,誰像你似的?”語氣裡充滿了鄙夷。同學們,我們老祖宗的智慧是偉大的,創造出的成語典故那都是切合實際的,比如說人不可貌相。
劉瑞根,我最開始見他的時候,他是一個多麼老實的娃兒呀,好像說話都不怎麼利索。而相處久了我才發現,尼瑪!那完全就是假象啊,這孩子的話匣子要是開啟了,那個喋喋不休啊。什麼?你說一個理科生怎麼那麼多話?尼瑪!不知道理科生都是宅男嗎?宅男天天都幹什麼?玩遊戲泡論壇,鹹溼一些的,鬼知道他們天天都看了些什麼。
當然,我和他還沒聊到什麼鹹溼話題,但在我的感覺裡,這傢伙簡直什麼都知道。我和他聊漫畫,他知道,我和他聊婚戀他也知道,和他聊言情小說,他不是太知道了,但也能加幾句點評。
什麼?我和他聊的範圍太狹窄了?尼瑪!姐也是個宅女啊!漫畫那是興趣,婚戀那是職業,言情小說那是過去的歷史,除了這些還讓我聊什麼?新聞聯播嗎?!
剛認識的時候,這傢伙是多麼成熟穩重啊,那個派頭,將我震得直想膜拜。而熟了之後,那是各種賣萌啊。比如他在說這一句的時候,眼睛斜視,就像一個洋洋得意的小男孩,在我還沒來得及反駁的時候,他又悠忽一笑:“其實我也怕癢,但是我能忍。”
我忍不住的伸手撈他,他側身躲過,嘿嘿笑道:“我只要能忍住,你戳我兩下,自己就沒興致了。”
我斜眼看他,他含笑的看著我:“是不是?嗯?”
我依然不說話,他又靠近我:“是不是啊,乖。”
我嗷的一聲撲過去,雙手拉著他的耳朵:“你怎麼這麼壞啊。”
他抿著嘴,瞪著眼,揚起下巴:“我就是這麼壞,怎麼著吧!”
“不怎麼著,誰讓我喜歡你呢。”
很突兀的,我就把這一句說了出來,在說這一句的時候我沒有任何感覺,但說出後我只覺得手足無措,雖然還保持著原來的姿勢,但眼神已經開始四處躲避了。他沒有說話,摸了摸我的頭髮。我低下頭,只覺得自己連抬起兩個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那次的談話沒有完全繼續下去,但之後我們之間卻在無形中更親密了一些。這種親密令我興奮令我顫抖令我每天都渾渾噩噩的,直到他這一次到帝都出差。
現代社會,只要不是出國,到哪裡都不是太費力,但我顯然不可能跟著他一起去,於是天天見面就變成了天天電話,於是,上面的那段弱智對話就是我們兩個打著長途為中國移動做著傑出貢獻進行的。
“真想聽真話?”我看著天花板上的吸頂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