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想法還是會不由自主的跳出來。我不知道他對我用了多少真情,於是,總不敢在他面前放肆,總害怕我的一個舉動就有可能令他不高興。我知道作為女人應該在喜歡的男人面前撒嬌,但是,他是不是喜歡我的撒嬌呢?
是的是的是的是的!我們連那麼無聊的對話都說了,撒嬌又算什麼呢?但,就算道理上我再能想得通,心中,也總是還有點彆扭。我正彆扭著,手機一個震動,開啟,就是他發的簡訊:“沒生氣吧,乖。”
我一個振奮,從被窩裡爬起來,回了過去:“生什麼氣?”
他很快又回了過來:“那就好,不早了,早點休息吧。”
我有些失望的嘆了口氣,很快的打道:“嗯,晚安。”
“晚安,好夢。”
我看著這兩個字發愣,我不想就這麼結束交流,但是,又想不到要回什麼。我有點後悔,剛才不該掛電話,剛才應該等著他的回話的,剛才應該在簡訊裡再發嗲的,但現在,顯然不好再做什麼補救措施了。
他會不會覺得我作?會不會覺得我小心眼?會不會覺得我沒有情趣?會不會覺得我木訥?
這麼想著,就有點難過,眼眶竟都有點不爭氣的發熱了。我伸手關了燈,在黑暗中慢慢的平復。這麼多年來,我為二維世界的人哭過,為自己的父母親哭過,而這是第一次,我為一個男人這麼傷心,而偏偏,他甚至還沒有做什麼。
先愛上的人先輸,我在劉瑞根面前早就輸的一塌糊塗,而更悲哀的是,我並不在乎。
在這個時候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女人被男人傷了一次又一次,還能一次又一次的原諒。不是沒有尊嚴,不是不知道他的不好,不是不知道未來的下場,只是,太喜歡了。
喜歡的不顧一切,喜歡的忘乎所以,喜歡的可以仰躺在地,露出最柔軟的地方,哪怕對方拿著刀,已經要紮下去了,也還會像小狗一樣露出最恭順的眼神。
這是瘋狂嗎?這是熱戀嗎?我已經熱了,劉瑞根呢?
也許,他永遠也不會像我喜歡他那樣,喜歡我吧。
這個晚上,我過的有些悲慼,翻來覆去的也沒睡著,最後爬起來又畫了一陣兒小豬,一直到凌晨兩三點才又回到床上。這一覺,睡得迷迷糊糊的,但第二天,我還是像往常一樣,而當晚上劉瑞根的電話打來的時候,我更把那些猜測、擔憂拋到了一邊,繼續和他進行沒有營養的對話繼續傻樂。
一天的等待,就是為了晚上的這個通話,時間過的很快又很慢,就在劉瑞根要回來的前兩天,我接到了鄧玲玲的電話:“飄飄,有時間嗎?”
現在鄧姑娘不再叫我黃姐了,雖然我們沒有比過生日,但都很有默契的開始叫對方的名字。
“怎麼了,美女?”
“姐姐你就拿我開涮吧。”
我哈哈一笑,鄧玲玲道:“還笑,我都快被你害死了?”
“喂喂喂,話可不能亂說啊,咱倆最近都沒咋見面。”
鄧玲玲在那邊嘆了口氣,我聽出她這不像開玩笑,收起笑容:“到底怎麼了。”
“其實也不怪你,就是那個常有啊。”
突然冒出這個名字我還有點發愣,但隨即我就反應了過來:“哈哈,多個熱情的追求者?好事啊,小常這人應該還不猥瑣,不管你喜不喜歡他,享受一下追求也沒什麼,就當給你找素材。而且,你和他處處,說不定還能找到感覺呢。”
“還感覺呢,我就差找個繩子上吊了,唉,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去找你吧,不不,咱倆約個地方見好了。”
鄧姑娘的口氣裡很有點一朝被蛇咬的感覺,我忍不住又是一樂。劉瑞根是到帝都學習的,學習的地方和他的住處有一段距離,他不時的又要和同事、客戶吃吃飯,回來後再洗洗涮涮,給我打電話總要十點後,毫不耽誤我在下班後和鄧姑娘去吃個飯談個天什麼的。
我這些天減肥雖沒有太明顯的成果,但收拾自己的能力卻是有明顯上升的,鄧姑娘見到我,明顯一愣:“飄飄,你真是越來越漂亮了。”
“嗯,你的觀察很正確。”
鄧姑娘噗嗤一聲笑了起來,隨即又嘆了口氣:“怎麼就沒有像你這樣的男人啊。”
“怎麼,想和我百合啊。”
“咱們國家要是允許同性結婚,我真願意啊。”
我哈哈一笑,沒有回答,要換在過去,我倒也不排斥。鄧姑娘為人實在前途光明,有房有才,雖說是同性沒有黃瓜吧,但尼瑪,科學研究不是說了嗎,現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