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什麼時候能脫離啊,那約瑟夫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老婆那麼好還出軌,你”我本來是想順嘴連上劉瑞根的,但話到嘴邊還是嚥了回去,“你說我要不要找到約瑟夫的老婆去告狀?”
“你覺得那樣合適嗎?”
“是不太合適,但羅利應該,能脫離那個環境了吧”
“她要想脫離,總是能脫離的。”
我咬了下嘴唇,沒有說話。
“你也只能多陪陪她了。”他說著,拍了拍我的肩,“好了,羅利的話題到此為止,咱們要談談咱們的了。”
我看向他:“談什麼?”
“談算了,慢慢來吧。”
我沒有出聲,其實他不說我也知道,我們之間是有問題的。雖說是重新開始了,但中間好像總隔了一層什麼,先前那麼親密,除了最後一步幾乎什麼都做過的兩個人,現在卻相處的如同朋友。說不好吧,也沒有怎麼樣。說好吧,又不太像戀人。我也知道這不太對,但我真不知道要和他怎麼恢復到先前的樣子。
我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小市民,我知道青菜從過去的五毛錢三捆漲到了現在的一塊二一捆,我知道坐四路車到市中心可以帶我去這個城市的大部分地方,我還知道經濟適用房以及廉租房的申請需要什麼條件。但我真不知道汽車的手動自動高配低配以及各種牌子之間的區別。劉瑞根並沒有特意的在我面前顯露他怎麼有錢,他怎麼有勢力,但我就是不知道要和他說什麼了。我過去對他念叨的房價、物價現在都沒有必要了——雖然我還是想念叨,但我知道他一定會想那有什麼。
其實關於那個房子我也問過他,他說那還真是他的房子,不過過去是租的,後來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