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走去;卻沒有想到那男人也緊隨其後;邊跟著董墨邊說:“你看姑娘這就是你不對了,我只是看你一個女人家走這夜路不大安全,我尋思不送你一段嗎?我又不會吃了你,你說是吧?”
董墨忽的停下來,盯著男人的臉,臉上不由的閃過一絲冷笑:“不用了謝謝。”她剛要轉身的時候男人忽的拉住她的胳膊,那手快速的掠過董墨的胸前,正要開口說話時只覺得後背一陣劇痛傳來,他驚呼一聲轉過身,見身後有個女人拿著一臺手機對著自己。男人心下一惱,破口就大罵:“你這娘們神經病啊!”正要抬手之際又是一陣吃痛。
董墨盯著眼前的宋寧拿著手機連續砸了男人好幾下,直到那男人忍受不住蹲□來她才開口挑著眉衝著男人不屑的哼笑道:“你眼瞎了沒有看到周圍巡邏的巡警嗎?竟然敢起色心?”
宋寧忍不住的抬腳踹到男人的身上,將董墨拉到自己的身邊,嘴角勾起一絲笑意後才扭過頭在董墨面前晃了晃手機:“你難道還沒看出來這個色鬼對你襲/胸了?”
董墨愕然的盯著宋寧,臉色微微泛紅。
“多長點心。”宋寧不忘繼續踹了他一腳,頭也不回的往拐角處走去,才一瞬間就消失在了黑暗裡。董墨感激的看了一眼,微微一笑便繼續向前。
在超市裡轉悠了一圈後還是沒有任何進展,董墨只好再次的往回走,結果當她走到半路途中的時候,赫然的發現道路的中央躺著一個人,她突然感覺不妙,拔腿就跑到那人的面前,眼前的景象震驚的讓她差點回不過神來。躺在地上的是一個女人,而且頭部就如之前受害婦人的頭部一樣被砸的面目全非,整個現場看來慘不忍睹。
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掏出手機撥通了溫行遠的電話,而後看到距離這裡最近的巡邏隊的警車聲音傳來後,她迅速的離開現場。看到溼漉的地面上有屍體被拖拽的痕跡,她心裡就好像突然生出無數個董墨,在反覆的催促她一定要找到兇手的蛛絲馬跡,當見到這些難得的痕跡之後,果斷的朝那個方向奔過去。
跑了一段路後,就來到了一個居民區,董墨往四周一檢視,發現這個居民區就是之前自己所駐紮的地方。果然她之前在心裡猜測的沒有錯,她在上級調派人手的時候就向馬局長主動申請了來沿江路,因為透過之前兩名受害婦女的作案地點來看,兇手似乎是一路沿著一條直線來的。所以當時她猜測兇手下一個行兇地點應該是在沿江路左右。雖然當時覺得這個想法並不靠譜,但是就本著拼一拼的精神,結果沒想到正好撞上了。
她的心裡迅速的掠過一絲欣喜,正在她要繼續前進尋找的時候,突然眼前一黑,瞬間就沒了知覺。
而此時的宋寧正在全力的跟蹤那個穿著黑色大衣戴著帽子的兇手,她就在一個星期前見過兇手,所以按照體型和穿著來看不遠處鎮定小跑著的人一定就是兇手。
就在她幫了董墨與她分開之後,她進了拐角,看了看如同幕布一樣黑的天空,嘴角掠過一絲笑意,嘲笑自己剛剛多此一舉,明明都不待見董墨了,還瞎出手去幫她砸色狼。她深深的吐了一口氣,有時候她真的很不瞭解自己,裝作很強勢很凌厲,但是偶爾的軟弱又會讓她十分困惑和羞恥。明明應該放下的事情總是不受控制的縈繞在腦海裡,不能做到瀟灑擺脫收放自如,而是拖泥帶水讓她心裡就添堵。
所以有時候,她十分的憎恨自己。
就比如說現在,如果董墨出了點事情自己就也許有機會了,但是她還是看不下去,最終還是為董墨出了頭。
她有些懊惱的拍了拍自己的頭,突然就看見一個男人摟著一個女人在前方移動著,女人像是醉了一樣依靠在男人的肩膀上,路也走不穩,看起來就像是全靠她身邊的男人在託扶著她走。她無奈的將手放進口袋裡,不禁想起剛進警隊不久的那會,她有一次和同事在聚餐的時候喝的爛醉,還是溫行遠就像這樣一步步的扶她到家
此時的她有些羨慕的望著那對“情侶”,但當男人轉身走樓梯的時候她忽然的想起這個男人熟悉的身影,腦海中就迅速的掠過一個星期前她在拐角口遇見的兇手。心下一緊,趕緊掏出手機,就在這個關鍵時刻手機居然黑屏!任她怎麼努力開機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宋寧緊咬著牙,一臉懊悔的獨自嘮叨:真不該救董墨的!
肯定是剛才手機砸那破人的時候出了問題!眼看著兇手就快要走下了樓梯,她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提腳就偷偷的跟在了兇手的後面。
她小心翼翼的藉助枯草的灌木叢檢視下了樓梯後兇手的情況,只見男人的腦袋四處的張望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