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宋寧而是董墨之後,也生出一絲疑惑,不過轉頭一想,也就能想明白尤然的用意,於是伸手將她拉上車。董墨相對於宋寧來說,更加適合出一線。
出警的人都換上了便服,被分配在各個地點蹲守,誰都不知道會蹲守幾天,誰也不知道兇手到底會不會再次出現,儘管心裡都清楚這個蹲守無疑是最次的道路,不過根據那僅有的線索來看,除了等待,警方就沒有其他的辦法逼迫兇手出現。
如果是系列的案件,兇手肯定是一個人,而且,他極有可能進行下一次的兇殺。所以目前最重要的辦法就是守株待兔。從兇手之前兩起的兇手來看,一般都是選在早上或者晚上相對少距離市區相對遠的老居民區進行活動,而且,很有可能,他是有目的性有謀劃性的進行傷害。
他們就這樣連續蹲守了好幾天,都沒有任何結果,尤然那邊也沒有出來結果,之前所猜測的嫌疑人後來都被逐一排除,整件案子都陷入了卡停期。
在蹲守第五天的時候,董墨接到了董硯主動打過來的電話,當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這幾天差不多都是幾個同事輪流在車上度過晚上,所以每個人臉上都夾雜著疲憊。董墨接到爸爸電話的時候心裡泛酸,這幾天都沒有好好去看過他,也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董硯在醫院也聽說了這件案子,所以很理解女兒現在的心情,打電話過去也不是為了埋怨她,而是單純的鼓勵:“董墨,法網恢恢疏而不漏,他不會就此銷聲匿跡的。不過,你和行遠在查案的同時要記得保重自己的身體,該吃還是得吃,別一味的投入到案子裡去就”
“嗯,你放心。”董墨咬住下唇,在聽完董硯一番叮囑後竟然眼眶微微的泛淚,或許是這些案子給她帶來的觸動太大。她收好手機小心翼翼的蹲在牆角里呆了一會。
溫行遠從另一邊的老居民區趕過來,在車附近沒有看到董墨的身影時問了周圍的同事,順著他們指的方向走過去,離董墨不遠的時候看到了她蹲成一團的身影。
他走到董墨的身邊蹲下來,從臂彎裡拿過方才路經小店買的圍巾,伸出手將圍巾仔細的圍在董墨的脖頸處問道:“難受嗎?”
雖然兇殺案他已接觸多了,不過這一樁由於涉及到老袁,所以他的感觸更加的深。董墨在昏暗裡凝視著他的眸子,最後如實的點了點頭。
溫行遠的手從圍巾上移動到她的肩膀上,正要開口說話的時候突然被董墨打斷,此時董墨仰臉盯著他問道:“溫叔,你也很難受對不對?”
溫行遠微微一怔,而後放下自己的雙手略低眉眼,點了點頭:“不過,有比難受同情更重要的責任在我們身上。”
他堅定的眼神彷彿在告訴董墨,無論眼前的事實是什麼樣子,我們最重要的,就是要找出兇手,不能讓死者白白含冤而去。與此同時,還要為社會清除這類的人渣,或許,這也就是他們所在工作的意義。
“起來吧。”溫行遠站起身朝董墨伸出右手,正在董墨要放手上去的時候那邊突然跑來一個同事,只見他手裡拿著一個信封,跑過來後把信封遞給董墨:“董墨,這是有人要我轉交給你的。”
那個黃色封皮的信封一出來,溫行遠就驟的一蹙眉,搶在董墨前一步拿過信封,下意識的看向信封的角落,果然不出所料的發現了一隻用圓珠筆畫的鴿子形狀。
董墨有絲疑惑,看了那個封皮一眼問道:“我的嗎”
“誰給你的?”董墨的話還沒有說完,溫行遠就突然打斷他的話朝那同事問道,那同事想了一會,然後指著那邊的方向說:“一個老太太,說是讓我轉交給董墨,應該沒走多遠”他的話才說到一半,溫行遠就已經朝那個方向跑了過去。
董墨一見不對勁,立馬跟了上去:“溫隊!”
看到那黃色信封的那瞬間,他突然感覺有人生生的扼住了他的喉嚨,他的第一個念頭就是要追上給信的那人,他不明白這隻鴿子的含義,不明白神出鬼沒的他為什麼遲遲不露面,在背後對董墨任何的小舉動都時刻牽動著他的心,他擔心就在他不在董墨身邊的短短時間裡,那人就突然趁虛而入,萬一要是董墨有個萬一
同事所說的老太太早就不見了身影,任憑他追了好幾條街都沒有看到任何人影的跡象。他最後停在了一條小道上,這時候手機忽然震動了幾下。他掏出來是一個陌生號碼所發的資訊,於是順勢開啟。
“溫隊長,不知你還能記得我嗎?”
就這麼短短几個字,卻讓他一時間毛骨悚然,那種找不到頭緒的焦急感立馬衝上他的頭腦,直到董墨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