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一陣陣酸臭,戰淳軒單臂抱起了她。
“我愛罵就罵,你憑什麼管我。”掙脫了幾次,抵不過他的大力氣,向雅蜜宣告放棄。
被囚禁的小獸
壞心的把臉頰和手腕處的骯髒都抹在他雪白的襯衫上,留下爪印無數,外加一大片曖昧不明的口水漬。
他好香哦。
一股好聞的清新氣味,若有若無。
“從今往後,你歸我管,法律上,我是你的監護人。”懶得解釋太多,直接將小丫頭塞上了車,他的身旁,從來不容任何人存在,沒想到第一次,竟然是為個乳臭未乾的孩子破例。
“憑什麼,憑什麼???”向雅蜜還在掙扎,她才不甘心被帶走呢。
這男人是誰啊?
他想帶她去什麼地方?
剛剛他帶來的人還用錢和槍去威脅院長他們耶,想來也不會是什麼好人。
她才不要一起走,萬一被丟入火坑怎麼辦?
“開車吧。”懶得解釋太多,一個小孩子懂什麼,主宰不了命運,當然就只好順從接受。
“戰淳軒!你不會是人販子吧,救命啊,救命啊,這裡有壞人。”她蜷縮到距離他最遠的角落,身子貼在車門上,招手向窗外求救。
這該死的車門怎麼推都打不開,而她又沒坐過高階貨,只得像個被囚禁的小獸般,無助的敲打著玻璃。
沒人搭理她。
戰淳軒也不擔心防彈玻璃會被某人砸壞——如果她有那個能力的話。
“爺,裡邊的人怎麼處置?”誤打誤撞完成了任務,手下的人暗自擦了擦冷汗,過來詢問接下來的善後事宜。
“這件事,我不希望洩露出去。”冰冷無情的回答。
同時也宣告了所有人的生死。
黑衣人瞭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