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骨頭,三兩下就拆碎咯。”管家哀嚎出聲,一路懇求。
聲音漸漸遠去了,戰淳軒的回答,輕輕飄了過來,“你可以。”
“不成了啦,上次,我就疼了足足三個月。”頂著苦瓜臉,管家迫切需要憐憫。
“管家,你記錯了,上次距離現在還不到一個月呢。”冷笑著嘲諷,戰淳軒沒放棄的打算。
“也許是上上次。”
“閉嘴!”一聲輕吼。
“是。”管家乖乖認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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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輾轉,被褥冰涼,向雅蜜快到天亮時才勉強睡著。
睜開眼來就瞧見戰淳軒已經是她生活中新養成的一個習慣,雖然兩人搬到一間房內睡,才不過短短的幾天而已。
她的身體,用火箭般的速度適應了他的存在,併產生了深深的依賴。
結果——結果——
那個禁慾七天,又被迫再要禁慾五天的男人,因為再承受不了‘看得到吃不著’的煎熬,於是在痛毆了一頓可憐而無辜的管家之後,拍拍屁股,出國走人了。
最可惡的是走之前完全沒有預兆,她也是昨天下班時,來接她的人換成了凱然,才知道這件事。
好歹他們目前也是同居人的狀態耶,出差就出差,她又不會阻止他去,親自打電話告訴她一聲會死呀。
她才不要承認,因為他不在,所以她像是抹幽魂似的,在大宅內飄來飄去。
索然無味的飯菜,吃下去,一點滿足感都沒有。
甜蜜的折磨(八)
書本上跳躍的文字,哪怕她再努力的集中精神,也無法讀進心裡去。
她不肯相信,一日不見的思念竟然可以將她折磨的寢食難安,於是,去洗澡,換睡衣,早早爬上了床,再瞪圓了眼,在昏暗的房間中開始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