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個半死,手上更用力,可是這力氣用在李濂身上完全是蚍蜉撼樹,他順勢就將身上的重量都壓到她背上,帶著酒香的呼吸噴在韓暮華白皙的頸項,幾乎是瞬間,脖頸間就因為這樣的刺激粉紅致致。
哪裡想到李濂會這樣不要臉,她不妨整個人差點被他壓倒,貼在桌上,韓暮華恨不得一腳踹開他,火大的警告:“重的和頭豬一樣,別在我面前耍酒瘋!”
怒氣讓她整張臉添了一分明豔,眉梢眼角不禁意間透出魅惑,李濂卻更無賴了起來,貼著她的頸項竟然輕咬了一口韓暮華的耳珠,低低靡靡的聲音從耳邊傳來,“為夫是豬,你是為夫的妻子,那又是什麼,暮華,你真會開玩笑。”
韓暮華差點嘔死,看來李濂不但陰狠、無恥、無賴、狡詐,還是登徒浪子,她被他壓的不能動彈,嘴上也討不到好處,只能在心裡將他從頭到尾咒了一百八十遍。
瞧見她有火不能發,一臉鬱悶吃癟的樣子。李濂心情大好,伸長雙臂從她肩頭環過,將她整個人都收進他的懷裡,吃了這般豆腐還不過癮,又偏要在她耳邊挑撥。
“暮華,你是不是在心裡罵為夫,還是省省力氣吧。這樣浪費不如把力氣用在其他地方。比如伺候為夫。”
韓暮華覺得如果像這樣一直與李濂相處下去,自己非折壽不可。
“你休想!”韓暮華一聲嬌喝,聲音裡滿溢著怒火。
李濂頭向後撤了撤,劍眉故意一蹙。“沒想到為夫的妻子,韓國公府嫡出的千金,竟然還有這般潑辣的時候,倒是讓為夫意想不到,不過,為夫正喜歡這樣大膽的,暮華,多叫幾聲來聽聽!”
什麼!拿她當狗嗎!還多叫幾聲來聽聽,明知道李濂在拿她逗趣。但是韓暮華就是保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