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濂將她的臉掰過來,與她對視,良久,他忽然的笑了一聲。“韓暮華,你是這麼想的?”
韓暮華被他坦蕩幽深的目光看的心怯,抿了抿唇。嚥了口口水,頂著頭皮承認。
“那好,如你所願。”他冰寒說出這句話,就強勢的分開了她修長的大腿,擠了進去。一舉貫穿,沒有之前特意的溫柔,也沒有親暱的愛撫和親吻,他只是毫無表情在她的身體上挺進著,在這樣的力量下,韓暮華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可恥的是。她的身體竟然還因為這樣劇烈的撞擊碾磨,發生變化,直到高|潮來臨。她拼命忍著要溢位口的呻|吟,唇瓣都咬的出血,最後實在耐不住,嗚咽的小聲哭出來,然後挨不過昏迷了過去。
李濂俯視著這張倔強的臉。恨的牙癢癢,她為什麼就不能聽話點。哪怕是一點點順著他的意思,他都捨不得這樣折磨她,他是想要要她,那是一種遇到喜歡、心動的女子最正常的反應,活了二十多年,他不是沒有過女人,但是從沒對任何女人有過這種特別的感覺。
慢慢從她身體裡退出來,李濂溫柔的將昏睡的女子摟緊懷裡,瞧著她還掛著淚珠的眼角,小鼻子紅彤彤的,暈過去了還嘴巴還微微癟著,他好笑的颳了一下她的鼻子。
並沒有喊丫鬟進來服侍,就這麼摟著她歇了一會兒,等到身體平靜下來。
臨近五月的夜,寒意不重,卻也涼,他怕她著涼,抱起她,隨意在地上撿起那件大紅色半透明繡著梅花紋的寢衣給她裹上,抱著去了淨房。
淨房裡早就備了熱水,一直用熱爐煨著,給他們夫妻圓房後用的。
李濂輕柔的將韓暮華放進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