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 ☆☆☆
那一天,他瘋狂如癲的找著她,滿世界漫無目的的尋找,因為,他想不到她可以去的地方。
這個世上,她只有他一個親人。
直到天空一片漆黑,一切都靜寂無聲。
可是他,依然沒找到她,也等不到她的電話。
她走了,真的走了。
她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樣,走的無聲無息,也乾乾淨淨。
本已萬分疲累的他終於在尋找了三天之後終於體力不支,倒入了屬於他們的天地——已經沒有她香味殘留的玫瑰床。
沒有她的家冰冷萬分,沒有她的身影徘徊,也沒有她的味道彌留。
怔然的靠在床上,全身上下唯一能動的只有那雙深邃的眼眸,此刻卻只剩下了悲傷。
她的眉毛。
她的眼睛。
她的唇瓣。
她無意識表現出的那份柔弱。
還有,她永遠表現的那份關心與牽掛。
一切的一切,如電影班在腦中回放。
可是,她走了,而他卻找不到她。
眼眸中泛著點點的瑩潤,他悲痛的閉上眼,深深地呼喚著:桑柔,你走的時候,就舍下了一切嗎?此時此刻,你是否還能對我牽掛一下。
拜託你,讓我找到。
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讓我解釋,讓我證明。
第5卷 嬌妻我來追 195 物似人非
195 物似人非(2021字)
一年後,“魅”酒吧。
酒吧內燈紅酒綠,光怪陸離。
空氣中混雜著一股煙味兒,十分濃郁的氣息彷彿隨時都能將人給麻痺。
吧檯前,一抹紅色的妖嬈身影婀娜的坐著,手執著高腳杯靠著吧檯。
這樣的環境,並不是她想要的空氣,可是,卻惟獨能在這裡找到麻醉,找到沉迷。
“嬈姐,最近怎麼都是一個人?”吧檯內,侍者熟絡的與她攀談著。
纖細的手指輕釦著高腳杯,紅唇輕啟:“沒人陪咯!怎麼,不喜歡看到我?”說話間,身子前傾,煞是迷人的露出笑靨。
侍者輕笑著:“嬈姐開什麼玩笑,只是夜太深了,嬈姐一個人實在是”說著,眸光掃了眼眼前妖嬈的女人,略有所指的說道。
“放心吧,憑我‘妖嬈’兩個字,誰敢對我不利?”紅唇抿著杯口,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
侍者點點頭,略微放心了一點:“這倒是,嬈姐背後還有展哥呢。”說到這,侍者曖昧的笑笑。
想展哥是何等的威風,卻被嬈姐收的服服帖帖。
唉,難道英雄真的難過美人關?
聽到這話,女人不滿的輕斥著:“怎麼,我妖嬈一定要靠著展哥才行嗎?”纖細的手指將空空的高腳杯推向前。
“當然不是這個意思。”侍者不慌不亂的否認,為她重新倒入紅酒:“少喝點,嬈姐。”
知道侍者是在開玩笑的,紅唇輕抿,妖嬈瞭然的點點頭:“知道了。”喝了這一杯,也差不多了。
明眸輕轉,無意的瞄向喧譁的舞池,人們瘋狂的搖曳,盡情的宣洩著心中的壓抑與不滿,希望最後能得到一份寧靜。
只是,無論這塊舞池能有多大的排憂作用,她仍舊不喜歡那裡的喧鬧,只想待在吧檯這裡,靜靜地喝幾杯紅酒就好。
將手中的酒再次喝盡,她站起身,朝著吧檯後的侍者擺擺手:“我走了。”
踩著高跟鞋,她繞過舞池,一步一款的朝著酒吧外走去。
舞池的聲音,實在是太過的吵鬧,讓她不自覺的皺起了柳眉,加快了步子走向門外。
也許今天喝的太多了,頭有點暈,走起路來稍微有點搖晃。
突然,一陣暈眩上來,步子不穩的一個踉蹌,繼而撞到了一個體格寬闊的胸膛。
“對不起。”低低的呢喃著,小手抵著額頭,眉宇緊蹙的抬起頭來。
入眼簾的,是一張久違了的臉,一年不見,他還是那樣的英挺。
從他那一臉的震驚中,她知道,他認出來了。
“桑桑柔?”楚寒震驚的望著眼前出現的那張熟悉的臉,即使現在濃妝豔抹,但是他依然可以看出,這是桑柔,是桑柔!
女人習慣性的冷出一張臉,用淡漠的眼神望著眼前的男人:“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說著,一把推開擋住路的楚寒,從他身邊款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