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歡我就送給別人。”
夏悠悠一臉無奈:“我隨便啦,反正你也不是真心的。”
這樣會不會太不真誠了,最後還是被肖凌墨卡擦掉了。
正當肖凌墨想不清楚的時候,夏悠悠就如同火箭般地衝過來了,那小臉漲得像一塊紅番薯。
“總裁,你找我啊!有什麼事嗎?”
【請你別走啊啊啊】
夏悠悠那種氣喘吁吁的樣子恐怕是跑得很急了。
肖凌墨忍不住又想要偷偷笑出來。
這女人,有這麼怕他嗎,呵呵,有趣
“恩,當然有事,不然我這時還叫你來吃飯嗎?”
“哎呀!總裁,好漂亮的玫瑰花呀?誰送你的啊?”
沒想到夏悠悠瞪著一雙洋溢著快樂的大眼睛,自己禁不住先開口,她那毫無忌憚又清澈嘹亮的聲音差點讓外面的人聽見。
哇,挺漂亮的,可惜這又突然讓夏悠悠想起不久前她自己和蘋果姐妹大戰的情形,弄得自己滿臉都紮了刺
漂亮是漂亮,就是容易讓人倒黴!
“咳咳玫瑰花怎麼了?你憑什麼說是別人送給我的啊?”
肖凌墨微微勾起一抹優雅的笑容,壞壞地湊近了夏悠悠一步,透露出一抹深邃的寒光,繼續追問道,“夏悠悠,你是不是很喜歡呢?要不我送給你怎麼樣?”
誰要這傢伙的東西啊?
她夏悠悠發誓過,不敢再要他的東西,所以這束紅玫瑰也不例外。
“總裁,你的東西我怎麼好意思要呢?還是你自個兒留著欣賞吧,恐怕我無福消受。”
切,什麼無福消受?
這女人肯定口是心非。
哪有女人不愛玫瑰,除非她不是女人,真是讓他費解。
肖凌墨不死心,索性伸出手向夏悠悠誘惑性地勾了勾:“你敢直視我的眼睛跟我說你不喜歡?你忘了我怎麼跟你說的嗎?不準和上司頂嘴。既然我都慷慨送給你了,你就收下吧。收下啊!”
她夏悠悠怎麼也沒想到肖凌墨居然這麼善變,從輕聲細語一下子跳到了最後那重重的三個字,這著實讓夏悠悠的小心臟活活嚇了一跳。
這個死變態,說話這麼大聲幹嘛啊?
感覺是在逼她一樣,敢問,這個世界上還有人這樣強行送花的呢?
“收下就收下。你別吼我啊,不知道以為你是神經病呢!哪有人送東西還這麼霸道的?”
夏悠悠撇撇嘴,心想他就是個神經病,反正也沒有好到哪裡去,經常就會欺負她。
不過夏悠悠永遠都會想出絕處逢生或是化禍為福的點子來。
這傢伙不是不給她錢嗎?
她就自己想辦法嘍,鮮花容易凋謝,要不,哼哼
【請你別走啊啊啊】
肖凌墨見她咧著嘴深沉思索的樣子,也不知道她又有什麼鬼主意,但想到還有重要的事向她交代,所以不禁嚴肅地咳了咳:“我叫你來還有一件事。你待會兒去準備收集一下關於沈音和沈樂的檔案資料,我想要了解一下他們,還有他們前不久在韓國留學,順便打電話給那所學校問問他們的留學時的表現。”
沈家音樂兩兄弟?
是那對曾經在歌詠比賽上以鬨笑全場而奪冠的雙胞胎?
嘿,奇怪,這兩個人消失了這麼多年,現在竟然從肖凌墨的嘴裡冒了出來,如果他不提起,自己或許已經忘了他們的存在性了。
(文)夏悠悠略感驚訝,疑惑地再確認了一遍:“沈樂?他不是我高中同學嗎?原來後來他們都去韓國了,呵呵。”
(人)“你認識他們嗎?”
(書)夏悠悠對他們的搞怪一直都印象深刻,以前還是挺熟悉他們的,為此不由得勾起一抹彎彎的唇弧:“恩,以前和我同一所高中的,而且沈樂和我是同一個班級的。”
(屋)“哦?是嗎?這麼說來我還不需要親自了解,只要聽聽你的口述就行了!那你說說看,他們的人品和學品怎麼樣啊?”
回憶起五彩斑斕的高中時代,夏悠悠有點小興奮起來,但這讓肖凌墨有些不開心了,一股很強的醋酸味頓時不由自主從胃液裡冒出來了。
“啊?這個人品是不錯,學品好像也不賴,不過已經時隔這麼多年,我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改變啊?”
肖凌墨冷冷地抬了抬眉毛,繼續盤問:“照這麼說來,你對他們的印象還是不錯的啦。那你和沈樂有什麼瓜葛嗎?你慢慢說,我權當公事聽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