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於肖凌墨,他想做的,不是真的唱歌,而是透過歌的方式把自己想說的說給夏悠悠聽。
他在滑動大螢幕上選擇了一首宛轉悠揚的伴奏,決定接下來自己填歌詞。
“如夢的昨日/不小心跌入你的山谷/一場傾盆的大雨/卻讓我看到了一座五彩的橋樑/那是讓我通向你的世界的捷徑嗎/抑或只是你無心的施捨/無論如何/我會等待你的回答/哪怕天荒地老/只要你還在我身邊”
歌聲從肖凌墨的話筒中緩緩流出,每個跳動的音符就像傳遞愛心的天使,歡快地一個個都飛入了夏悠悠的耳朵裡,讓抱著枕頭,坐在床邊的她忽然間有些眼眶溼潤。
這傢伙到底在唱什麼啊?
夏悠悠還是不願意承認內心的呼喚,固執地認為這是他隨意唱的,並不是唱給她聽的。
想到這裡,夏悠悠就索性拿起一個耳麥封住了自己的耳朵,也封住了自己的眼淚。
“我不聽就不聽”
【賴上你了怎麼辦】
肖凌墨唱完,長長舒了口氣,卻沒料到夏悠悠只聽了其中一段而已。
她怎麼一點也沒反應?
不會睡著了?
“難道我唱錯了,成了寶寶搖籃曲嗎?”
肖凌墨關掉音響,慢慢地端起了手中的咖啡,這咖啡還真夠討厭,只會讓他越喝越來勁,甚至內心也越來越不平靜,彷彿就像點燃的汽油,已經一發不可收拾,非得要徹底化為灰燼才可以。
這女人每次都這樣隨意地撩撥起自己的情趣,之後又不負責任地把他扔下不管
他也猜不透夏悠悠,她到底在想什麼呢?
肖凌墨拿了一本雜誌,本想要看,可是無意間想到一件好玩的事。
不是想要知道夏悠悠的心聲嗎?
“對了,就這麼辦!”
肖凌墨瀟灑地打了個響指,費勁地把那隻壓在床底飽經滄桑的大電風扇拿了出來,然後又拉出幾個插線板,長長的電線拖了一地,全部搬到了夏悠悠房間那扇窗戶的外面。
好在夏悠悠並沒有拉上窗簾,這樣他實施計劃就更加容易了。
而夏悠悠也久久無法入眠,睜著那雙牛眼睛,掖著被子,一直在回想著過去的點點滴滴,不過讓她不解的是,為什麼腦袋中總會浮現那個惡毒男的影子,就連做夢都避免不了。
“煩”
夏悠悠翻了個身,不願意再想,可殊不知,越是壓抑自己,肖凌墨的各種喜怒哀樂越是在眼前囂張得更甚一籌了。
“夏悠悠”
萬事俱備,只欠東風。
肖凌墨得意地望著自己的裝備,清了清嗓子,加大粗音,現在他必須把自己偽裝成一個老巫婆。
隱隱約約地,夏悠悠好像也聽到了有人在叫她,可是卻不敢相信。
是肖凌墨嗎?
“肯定是那傢伙搗蛋,我才沒那麼笨會上當呢。”
夏悠悠翻了個身,不打算去理睬。
可是無意間又聽到窗外咯吱的聲音,緊接著一大團白花花的紙屑在窗外漫天飛起來了。
“搞什麼鬼啊?”
夏悠悠一聲大喊,沒想到門外就響起了肖凌墨那個熟悉的聲音:“誰在搞鬼啊?”
【賴上你了怎麼辦】
為了打消夏悠悠的疑慮,肖凌墨早就又跑到了客廳中,讓夏悠悠誤以為自己還在客廳喝咖啡。
他不在窗外?
那窗外是誰在搞鬼啊?
不會真的
夏悠悠害怕地蓋上了被子,不敢透露出頭來:“外面到底是誰啊?”
“夏悠悠”
肖凌墨又不亦樂乎地跑到了窗外,故意躲在陽臺上的一扇隔門後面,拿著個喇叭,繼續偷笑著裝巫婆,而用另一隻手不停地在在紙屑上寫東西。
越來越多的紙屑像是天女散花一般在夏悠悠的窗外漫天飛舞,而夏悠悠拼命地掖著被子。
夏悠悠,那是幻想,別害怕
肖凌墨覺得已經差不多了,就趕緊撤回所有的裝備,一切恢復如初,只有地下散滿了一些寫著歪歪扭扭字型的紙屑。
肖凌墨想了一下,又故意敲敲夏悠悠的房門,吊高嗓子調侃:“夏悠悠,我忘了告訴你一件重要的事情。據說在每年的平安夜,都會有一個不平安的靈魂會出現,而這個靈魂來人世間是特意來尋找那些曾經寫給他過的紙條。要是這個靈魂找到了目標,先會呼喚這個目標,然後就會撒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