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沒啥好說的,二妮,咱們看這道數學題,這個函式公式”
給她解說這些才總算讓心中的陰霾消散了些,抱住她更讓心裡的鬱悶都消除了。
半夜劉春儀來敲門,她都一點不避嫌,瞅這幾日李小滿都忙活,她這都快要完成培訓了,也沒得日幾回,就騷情的主動過來了。
“你咋還沒興致啊?”
瞧她那騷狐狸一樣的臉蛋,李小滿就抱住她用力啃起來。
“你輕點,你發啥瘋啊,衣服都讓你撕壞了”
劉春儀的反抗沒半點作用,還讓李小滿更像是禽獸一樣了。
那短裙都撕開成了兩半,還被他給壓得連喘氣的力都沒有,硬著那鳥杆子就亂捅。
那兩個顆大白球更被揉得不成樣了,劉春儀雖說還在反抗,倒還挺歡喜他這粗暴的作派,讓她得到了另外的一種**。
全身衣服都或脫或撕的扔在一邊,劉春儀那白淨的身體就那樣展露在床上。
她咬著嘴唇,輕喘著氣,瞧著同樣由於用力過度也在喘氣的李小滿,就用手去扶那鳥杆子,引導它進洞。
“你就拿我當成個消遣是不是?”
突如其來的一句話,讓劉春儀怔住了。
“小滿,你抽啥風?要是消遣,我會跟你說我和魯上濤的那些事?要不是知道我跟你沒啥結果,我就跟你光明正大在一起又咋的了?”
李小滿瞅著她,就撲上去,將那鳥杆子一頂到底。
劉春儀抱住他,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他的心傷,咬著牙沉受他不講道理的衝擊。
等那狂風暴雨稍停,劉春儀就想要讓他翻身下來。可他就是不動,那下頭也半點沒有消腫的跡象。
“這是咋了?”
劉春儀感到不妙了,那地方按理說得軟下來,然後滑出洞才是。
“還沒完呢。”
李小滿突然一說,又將她攔腰抱住,將她扶在腰上。
“你要瘋啊!”
劉春儀也狀如瘋狗一樣,不停的搖著腰。
李小滿感受著那洞府的一張一縮,這又過得十來分鐘,才終於消退。
“你別多想。”
劉春儀抱住他就說,“你春儀姐不是拿你當玩物,就是喜歡你。”
李小滿也將她抱緊,就說:“我是想多了。”
等到凌晨四五點,劉春儀才離開。
李小滿就坐在臺階那抽菸,一直抽到天亮李水根出來,將身邊那幾條嶽波給的好煙扔過去。
“都抽上大中華了?”
“朋友給的,給你梢回來一些。”
“你哪裡認識的朋友,這麼有錢?”
“他那錢多得能把人砸死,拿他幾條煙算啥。”
李水根嘿笑聲,將煙收回屋裡,琢磨著等到鄉里辦事時送人。平常還就抽個紅塔山就好了,再次的煙都抽過,就要一口香,不求啥好煙。
李小滿等天都亮堂了,才想明白。
這真就是幫嶽波一個忙,可跟鴨沒啥關係,人家那是把你當朋友,才把老婆拿來給你日。要不找誰不成?偏要找你?
送你套房,那是禮,跟這沒關係。
李小滿這想明白,就心情放鬆了。
讓劉長軍開車送他去縣中,就找東嬸問二妮掛著高考的事。
“辦成了,二妮的身份證給你。”
東嬸把證件遞過來,就看到魯敬走進來,就招呼說:“老魯。”
“哎,這不是李小滿嗎?你那村裡的二妮,還得要來考一次試。有把握嗎?”
李小滿點頭說:“不會拖後腿。”
“那就成。”
拍拍李小滿的肩膀,魯敬也知道,人家真要去找王副主任,也能把這事辦成,不如做個順水人情。
李小滿跟魯敬問時間,說下午就有空,他就回李莊接了二妮。
“你還害怕做測驗?”
“哪能不怕,那縣中可是咱牛欄縣最好的學校,燕子就在縣中呢。”
二妮有些害怕測驗做不好,在車上就搓著衣角神不守舍的。
“那有啥,我不也縣中的嗎?”
“哪能跟你比。”
二妮想著李小滿那過目不忘的本事就羨慕不已,就將頭倚著他的胳膊。
終於到了縣中,二妮就好奇的打量著校園。看到那操場都比中專的大一倍多,就咋舌說:“要是中專也有個大操懲好了。”
“縣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