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不是你哥,早讓我抽死了,你房裡只准我一個人男人進來。”
“那我爸呢?”
“你爸跑過來做啥?”
“我就是問嘛。”
二妮膩在李小滿身上,這都快要高考了,讓她膩著,又只能強忍,那感覺就像是一隻看著滿圈裡都是母豬,偏偏被人拿繩給拴住的種公豬一樣。
“你撩撥我火起來,就不怕我像你看的**裡一樣,把你給那啥了?”
“你敢,我就咬斷你的鳥杆子。”
李小滿汗毛倒豎:“這也是你看的片裡的?”
“那可不,那片裡咬下來還放油鍋裡炸瞭然後切片來吃呢。”
二妮看李小滿臉白得像經痛就笑他:“你還真信。”
“嗬,你把我給嚇慘了,看我不收拾你。”
雙手去咯吱二妮,她就咯咯的笑著跳到床上去躲。李小滿追過去,弄得她全身都是汗,就抱住她親起來。
連汗都是香的,舔著她的脖子,她就笑笑的閃躲,那地方她也覺得好癢,舔多了還麻麻的。
在床上胡鬧了陣,二妮父母就回來了。
“這快高考了,小滿你也要複習一下,別到時二妮考上了,你涮下來就有得樂了。”
二妮爸直接揭門簾就進來,好在兩人就坐在床上也沒做啥。
“我不用愁啊,就是二妮,得要好好的補習。”
二妮爸摸煙摸不著,接過李小滿遞來的大雙喜,就說:“都要抓緊,這事可大著呢,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這過不了的都不知有多少。”
“知道了。”
李小滿應了聲,就幫二妮認真複習起來。
回家時挺晚了,在村裡又遇到那夢遊漢,李小滿就嚇了一跳,也知道夢遊不能叫,就小心的跑回家去。
“不能吧?”
李水根還沒睡,跟黃桂花在院裡說話:“你聽誰說的?”
“哪不能了,人家大牛就瞧上趙秀英了,我聽誰說的?我聽二妮媽說的。”
李小滿前腳進門就聽到這句,立馬火大起來。
大牛那邊不說幫他找媳婦嘛,這就要找趙秀英?那黑娃還躺著呢,他這咋想的?不說趙秀英還是老子的女人。
跟李水根黃桂花打過招呼,就爬床上去了。
這叫啥事?想著就愁。
到隔天遇高考都沒幾日了,還接到練如玉的電話說讓他去市裡。
“練姐,真沒空,我這要高考了”
“你不在鄉里做幹部嗎?”
“我不能兼著啊?”
李小滿聲音一高,瞅著文芸瞅過來,就將電話捧起來去走廊上了。
“你咋知道我的電話的?”
“我不能問老嶽?老嶽還不能查到你電話?”
練如玉跟他打電話雙腿都交叉著在磨蹭,這跟李小滿睡過後,嶽波咋跟她弄都沒滋味了,一到晚上躺下去就想著李小滿的鳥杆子。
“波哥能查到是,可練姐,我這上著班呢,你咋就打電話過來了?”
“你又沒手機,要不趁這個時候找你,你都不知跑哪去了。”
李小滿聽她聲音都狐媚起來,就抓頭:“我真要高考,請個假不成嗎?”
“不成,你把你練姐當啥了?想請假就請假?我還想讓你加班呢。”
李小滿回頭看劉春儀都瞅過來了,就說:“那我晚上過去吧。”
把電話一掛,劉春儀就說:“你晚上晚些回家成不?”
“我得去市裡,我那邊不是說要申請市級文物嗎?我跟縣裡的莫局長要過去攻關。要請市文物局的一些人吃飯”
謊編得天衣無縫,李小滿說完就一溜煙跑沒影了。
“你信他去市裡攻關?哼,我看他就是去市裡找女人的。”
劉春儀跟文芸一說,瞧張昭進來,就閉住嘴了。
下午就跑到黃港去了,劉長軍有種做龜公的感覺,就是人家送的是小姐,他送的是鴨。
“軍子你放我下車就去買些東西,我給你列了表。”
劉長軍拿過來一瞧,都是些日用品。
二妮家那小超市還是不夠齊全,檔次還很低,李小滿咋說也是百萬富翁了,得用些比較好的東西。
劉長軍開車去超市,李小滿就跑去找黃冬梅。
練如玉那邊還得等到晚上過去,先找黃冬梅熱個身。
門鈴按響,黃冬梅就拉開門一瞧,先是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