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
“嗬!”
所有人都吸了口氣,在村裡人死為敬,就是不認識的,你咋也不能說去踹人啊。
就是為了驗證不是詐屍,也不能做這大不敬的事吧。
李小滿就一說,因為緊跟著一隻老鼠從那屍體的身下爬出來。
大家就都鬆了口氣,紛紛罵起娘來。
這屍體還真不能就這樣放著,移也不行,就讓治安崗拿了幾個板子擺在前頭,讓治安崗的人留下來守著。
李水根就帶著李小滿回家了。
“咋回來得這麼晚?”
“鄉里應酬多啊,我想呢,都被叫到市裡陪酒去了。”
“就你那破酒量,半斤下去就不認爹孃了吧?”
李水根的嘲笑李小滿還沒辦法反駁,哪能跟他比,兩斤白酒跟喝水一樣。
回到屋裡,黃桂花也被吵醒了,就在灶房裡炒了兩斤米粉,等他爺兒倆回來,就給他倆端上桌,順便問那屍體的事。
“我瞧那衣服像是鄉里工廠的,也不知是哪個廠子。”
“瞧這事鬧的,要真是殺人的事,那是咋要弄到殺人滅口?”
李小滿就笑:“這殺人的心思多了,你就沒想要殺人的時候?就看能不能忍得住。”
“就你說道多,這要忍不淄把人給殺了?多寒顫啊。”
黃桂花說著就去倒水。
“不管咋說,扔咱這兒,就是跟咱作對,等玲玲將那些人的模樣弄出來了,咱就要多留意一些”
“還留啥事,鄉里不會抓著辦?他們還敢再來李莊?”
說著些話,就將米粉吃完了,李小滿摸著肚皮就上床。
這食是不能舒了,都被那幫婆娘弄得沒力了,特別是那練如玉,那娘兒們哪是人啊,完全就是個大水泵,能把人都抽乾了。
李水根瞧他吃完就倒,想要拉他起來舒食,這雖說是大半夜的,可也得走一圈啊,食不舒就倒,也不怕那胃倒過來。
黃桂花就拉他說:“小滿累了,你就別吵他了。”
“你還幫著他啊,”
李水根嘿笑說,“那咱上床去舒食?”
“呸,老不正經。”
黃桂花嗔了聲,就快速的將碗筷扔到池子裡去了。
周雲景帶著常何等三四個得力手下來得很快,瞅著那屍體也是先進行排查,還讓玲玲跟個警官去縣裡找畫像師去把人畫出來。
“這咋整的?周所,你瞧瞧,這手可下得真狠,往脖子上刺了兩刀還不算,還要劃拉一下,這脖子都得垂下來了。”
常何嘖嘖的說,周雲景就瞟了眼,感覺不該來之前吃那碗麵,這不得讓他找吐嗎?
這鄉里命案還生得不算多,他見屍體的日子也少。
“你就少說兩句吧,這事是大事,咱先將這屍體拿到縣裡再說。”
李水根還沒睡好,跟黃桂花才睡過,就提著褲頭趕過來,和周雲景交流過後,就讓劉長軍去找個貨車,拿著板子把屍體扛上去,再拉到縣公安局去。
那邊才有法醫,這鄉里哪有法醫能做解剖。
這屍體是誰還沒查出來,那身體上又沒證件。
李小滿睡到十點多才起床,來到政府辦,這邊就在議論這事。
“那屍體你瞅見了?”
“瞅了,嚇死我了。”
李小滿撫著胸說,劉春儀就眨眼:“聽說脖子後刺了兩下,還劃拉了下,是不是真的?”
“你訊息還真靈通。”
“嗬,這事都傳遍了,整個鄉政府都知道。”
文芸也過來八卦:“說那死的人是叫毛大海,是咱鄉里的辣醬廠的工人,專門負責攪醬的,他是跟著廠裡的幾個師傅去的李莊”
這才幾個小時,就調查出這麼多東西了?周雲景還挺厲害的。
“咱鄉里的辣醬還挺出名的啊,可這一鬧,還能賣得出去?”
“你還說,這事一出,還有人會去李莊吃農家樂?”
李小滿一拍腦袋,孃的,不說讓周雲景控制訊息的嗎?
想著呢,就看周雲景從走廊走過去,就追了上去。
“周所,你咋把這事到處說?”
“我沒說,是在調查的時候,下面的警官總要跟被調查的人說吧?”
周雲景來跟魯上濤彙報這個事,跟李小滿也沒啥好說的,就擺擺手走過去了。
這狗日的。
李小滿罵了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