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事,黃希趴那不能動,李小滿也累得夠嗆,拿那鳥杆子一瞧,杆子都快青了。就揉了幾下,罵了黃希一聲騷浪到家,然後就洗乾淨回家去了。
剩下兩根得給文芸和劉春儀就先梢回家,將田鼠扔給在灶房裡烤番薯的黃桂花。
這離吃飯還得半拉鍾,他就走到吳月芝那瞅著那帶抽屜的櫃子琢磨,是要給徐楠還是將這櫃子敲了?要萬一裡面真有夾層咋辦?那就便宜她了?
想想就算了,人家姑娘連身子都給你了,還想怎樣?就是有啥便宜就讓她佔了吧,反正也就那麼回事。
錢也賺得差不多夠了,那些金條還沒賣呢,還有金元寶銀元寶,還那些黃梨花木的玩意兒,就那羅漢床都夠吃一輩子的,有什麼不滿足的?
回到家裡吃過飯,就跟李水根說二妮爸進村委會的事。
“那是好事,我也不怕人家說咱讓親家進去,搞小團體啥的。就是培訓了,能用的也就黃希跟李箭兩個,其它的都是扶不上牆的爛泥。”
抽著口煙,李水根就問那小洋樓的事。
“還就一週多點都能蓋好了,你沒瞧著這兩三天一棟的往上蓋嗎?那公廁到時也能蓋好,要別說那施工隊還挺能做事。”
李水根就咂巴嘴說:“你到時得給人家包個大紅包。”
“那是當然。”
李小滿不缺錢,就樂得拿錢來收買人心,那施工隊不定啥時還用得上呢。
“你外公以前是茅山道士,你知道嗎?這蓋樓的事還有說道。”
嚇?黃桂花一說,李小滿就驚著了,外公在他沒生的時候就去世了,咋還是個茅山?
“他以前在咱老家可有名氣了,那邊縣裡都叫他黃公,可惜去世得早。”
黃桂花捧著碗說,“這蓋樓嘛,要對工人好些,以前有個剋扣工人工錢的,等樓蓋好後就天天鬧鬼。那家主人差點就病死了,找了你外公。你外公就在那牆裡弄出了張符,就那工人埋的,那工人天天早上就在自家作法,後來被你外公破了,患了重病,沒幾天就過世了”
“真的假的?”
李小滿不大信,這都是封建迷信。
“這事我也知道,那時才跟你媽來往呢,你不知道吧,你媽是小時候才搬到咱李莊的,是你舅公帶她過來的。你舅公沒後,在你媽十七八歲那年就過世了。後來你大舅在你老子跟你媽成親後,就去了黃港”
“還說他,一走就沒音信了。”
聽黃桂花的口聞,對她大哥還是有怨念的。
李小滿聽得嘖嘖稱奇,沒想到家裡還有這段往事,他就以為黃桂花就是李莊人呢,親戚少那是黃桂花不愛來往,或者根本就是獨生女,大舅的事他也沒聽過,還不知道有那人呢。
至於外公是茅山道士,那不瞎扯淡嘛。
“我吃飽了。”
黃桂花像是被提到大哥,有些不舒服,直接將碗一扔,就回房去了。
這洗碗就成李小滿的事了,他看了眼李水根問:“爸,咱那大舅有那個人嗎?”
“咋沒有,你以為李四海當初不敢亂動我是為啥,你大舅厲害著呢。”
嗬!
你早一年跟我說會死人?
“說說咋厲害了?”
“你大舅為啥去黃港?他在村裡弄死過人知道不?把人家一家七口給殺了五個”
李水根說到這兒就打住了,看黃桂花站房門口就訕訕的笑了下,將碗一推也說吃飽了。
李小滿也不敢多問,就起了個好奇心,想那大舅是個狠人,還是不要去理的好。
等一週過後,那小洋樓就蓋好了,聳在那裡,四層高的,外面還貼著馬賽克,比李四海那小洋樓還亮堂,院子也大,牆也蓋得高,瞧得村裡的人都是豔羨。
都說這兩年村支書,一棟小洋樓,李水根這還沒到一年呢,不過人家小滿是在鄉里做幹部的,那來錢不更多?
這蓋好樓就又得要請客,又要擺流水席,李水根就擺手說:“進火要進,曖房要曖,但這流水席就不擺了,等小滿跟二妮成親再做。”
也就六七天後的事,大家就笑著說好。
這邊進去參觀,那邊接傢俱的就來了,黃木匠也跟劉長軍那邊運輸隊的拉了好幾車過來。
馬桶才安好,那有不識貨的,瞧著就拿手去摸,摁到開水開關,還被嚇了跳。被旁邊到縣城大酒店見過的笑了一通。
這蓋樓就算了,光那裝修就不少錢,裡面還擺著好些除甲醛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