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讓人想歪的模樣。
“桃子姐,我就說說,當不得真吧?我還在鄉政府做事呢,敢撬咱五叔牆角,他要打上門去,我死都不知咋死的。”
桃子輕笑:“你說得出來,就不知你做不做得出了,你桃子姐接你的招了。”
啥意思?瞧她搖著腰肢進店裡,李小滿就嚥下口水,稀里嘩啦的將豆漿喝了,就跑去坐班車。
那樓上的高三班,越到快高考了,就越是一種要死人的感覺,死氣沉沉的,像被下了咒,李小滿站樓下都能聞到那味兒,猶豫好半天,還是跑到食堂裡去了。
東嬸在那剝春筍,瞅他來了,就往裡頭一指。
“玲玲來了,我跟她說住上頭的事,她挺滿意。是你幫我說了?”
“我咋跟她說,我又沒她電話,又不知她住哪兒,她在後頭,我過去瞧瞧。”
後頭是廚房,再往後跟樓上有幾間房都是倉庫,放著些麵粉類的東西。
她穿的條小短褲,腿白白的露在外頭,上頭是件吊帶衫,頭髮又染成紅的了,背朝外湊頭在水龍頭那喝水。這裡頭也沒人,李小滿就躡著腳過去,突然攔腰一抱。
“誰啊,要死啦!”
玲玲手肘往後一頂,就被經驗豐富的李小滿給托住,跟著手往上一挪,就按在她胸上。
這騷情的連奶罩子都沒戴,揉起來分外舒服。
“還問是誰,那麼大個玩意兒頂你屁股上,你還不知道?”
聽是李小滿的聲音,她就渾身一軟,想起那天在柴房裡的事,連半分抵抗力都沒了。
“你鬆開些,我媽在外頭,讓她瞧見咋說?”
李小滿笑說:“還能咋說,你不能嫁我嗎?”
玲玲心裡怦怦的跳得厲害,李水根是村長,要能嫁給他,也不用做那些事了。她也不情願老聽著花姐安排,去陪那些頭都謝頂的老傢伙。
“你還真信這話?你也不想想你做的事,李家能讓你進門?”
玲玲黑著臉說:“那你還說,尋開心是吧?”
“嘿,還不能說啊?我逗你咋的了,不能逗吧?”
玲玲的**被掐得疼了,氣也短了。
“你要做啥都成,行了吧,你鬆開我,真不能讓我媽瞧見。”
李小滿這才鬆手:“你也是,就是做小姐,你咋的也得穿個奶罩子吧。你胸又不下,垂著連形都能瞧清了,那不讓你白佔便宜嗎?”
“能佔啥便宜?不就便宜了些小兔崽子的眼珠子嗎?”
玲玲調整著肩帶說。
“還不夠,你還想咋?我瞧你是不是想被人拉到巷子裡輪了你才算完?”
“我以後穿好些不就成了。”
玲玲這才聽話的說,跟著就被李小滿拉到倉庫裡。
“你又想做啥?我不跟你做那事。”
李小滿笑說:“你想哪兒去了,我拉你進來就想問你咋想著來這邊住了?”
“省個租房錢唄,還能省個飯錢。”
玲玲叉著手說。
這倒是,東嬸做食堂,還能少她口飯吃?
“你最近沒接啥活吧?”
“剛過完年都清靜著,能接啥活,我這活一個月也接不到兩回,要不我跑舞廳裡陪人跳舞做啥?”
她開銷也大,單獨接客人一單也沒多少錢。
“是說瞧著越發的水靈了,你瞅瞅你這雙眼睛,都快成狐狸眼了,一瞅我,我這心肝都顫。”
玲玲信他才假,聽他這話就知他想做那事,就甩手要出去,被李小滿堵住門,她就靠在麵粉袋上。
“你到底想咋的,說了不能讓你日”
“那嘴個總成吧?”
按著她的**,嘴就湊上去,玲玲抿住嘴,還是被他用舌頭給撬開。她還想反抗,可不知咋的,被他在胸上胡按了幾下,這身體就立時一軟,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你做了啥?你嘴裡不是含了藥?”
“啥藥?”
“**!你哪弄的那麼大勁的**,用嘴把它給弄到我嘴裡了是不是?”
玲玲眼中閃爍著驚恐,可跟著李小滿的手不斷的動作,她那心也怦怦的瞎跳,他又騰出隻手來將她頭髮撥到耳後。
這輕柔的動作令她整個心都快跳出去了。
這死貨到底幹了啥子,我敏感的地方也不是他按的那兒啊。
“哪來的**,你想多了。”
李小滿邪惡的笑著,手動得更快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