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一個,左一口右一口的親。
東嬸放開了心,想著李小滿幫他的那些忙,都讓他佔便宜就佔吧。東叔一死,這家裡也沒個憑藉,都虧了他才能盤下這食堂的生意,生活也算有了起色。
瞅玲玲那頭也不是來硬的,那就成,要他能娶了玲玲那就更好了。
這念頭一起,東嬸就更加殷勤起來,瞧得玲玲就一哼,立時被李小滿拍了腦袋一下。
“咋的,還瞧不起嬸子來了?你也不想想誰養你大的?”
玲玲捂著腦門叫疼,被李小滿箍著腰拿槍撞了幾下,沒硬實也夠大的了,讓她直翻眼皮。
來到食堂裡,拾了根雞腿就跟玲玲坐外頭說話。
“你也別瞧不起嬸子,那都怪東叔,曠得兩年了,遇上了我,能守得住?你瞧瞧你吧,你不也拿我沒法嗎?都一回事。你要怪她,那她咋跟你在一塊過活?”
“我也沒說瞧不起她,這不都怪你,你到底在咱莊上日了多少女人?”
玲玲算明白了,這身藏寶器的傢伙,就是個怪物,遇到女人就心癢癢起邪意,胃口又大,就她母女倆一起上,也沒看他有啥吃力的。
那要多少女人才喂得飽他?她都吃了個足夠了,坐那椅子上腿還在輕顫。
“我能日多少,你咋就往那頭想,我也算是個安分的算了,跟你說這做啥,跟你說個八卦吧。”
將昨夜的事一說,玲玲就驚了:“劉明德垮了?”
“毀了吧,垮啥呢,就他腦袋沒事,半夜闖到鄉幹事的房裡,他想做啥?那還能讓他做村支書?這滿村的閒話都能擊垮他。”
東嬸上來給他倆倒了瓶橙汁,也跟著坐下來聽八卦。
“我早就說過他劉明德不是個好貨,也就董玉蘭管他嚴,前頭又有李四海壓著,要不他早生事了,他瞅我那眼神就跟貓見耗子,想吞了我。”
玲玲握著吸管想,你還不是被這傢伙給吞了。
“那這樣說,水根叔要一肩挑了?”
“還得瞅瞅吧,要有那好事就好了,鄉里也得給個意見,村委會再選一回,也沒啥大的問題,就怕李家樂搞事。”
李小滿**著澄汁,腦中想東嬸跟玲玲的櫻桃,東嬸的沒嚼頭,玲玲的有嚼頭,這會不會年紀問題,到底東嬸大了快二十歲呢。
“他能蹦躂啥,村裡都沒人服他。”
東嬸說,“我瞅這回就是三個指頭拿田螺,十拿九穩。”
“嘿,我倒巴望著爸能一肩挑,那我在李莊不就橫著走。”
李小滿一臉老子升官他發財的表情,玲玲就笑:“你現在豎著走嗎?”
“豎著也是在你身上走。”
玲玲臉一紅,這死小滿,嘴裡都沒個乾淨的。
“你來學校也不上課成嗎?”
東嬸說話,眼角在瞅玲玲,讓她過來淄想她能再回學校讀書,在她想來這讀書才是正道。瞧人家小滿,模擬考都全年級前五了,那是能上覆旦的分數呢。
“我上不上課都一樣,現在要能高考,清華北大隨便考。”
玲玲當李小滿吹牛皮,全年級前五啥的,她也沒個概念。
說著話,就看魯敬走進食堂,他瞅了眼東嬸,就擠出笑臉走過來:“咋不在後頭做事?”
“我女兒來了,小滿也在,我就陪他倆說話。”
李小滿瞅著就覺得怪了,魯敬這傢伙平常那臉都跟家裡死了人似的,咋能跟東嬸說笑?難不成他
“那要不要我幫把手?”
草!還真是!
你咋也是個教導主任,你跑來食堂幫啥手?還不就想討東嬸個歡心嗎?
別說他,連玲玲都瞧了出來,腳尖一碰李小滿,就小聲問:“你媽還有別的男人?”
“我哪知道。”
沒的來添堵,瞅魯敬就橫豎不順眼。
魯敬還拿了瓶牛奶就坐桌旁聽說話了,李小滿就感到好沒意思,起身就帶上玲玲出校去了。
“我那天提那事你想過了嗎?”
東嬸瞅他倆走遠,才回魯敬:“你咋就瞧上我了呢,我也年紀不小了,你這剛離的婚,別一時犯糊塗”
“能有啥糊塗犯?你一來咱學校,我就瞧中你了。別人說啥,讓別人說去,我瞅你就心裡歡喜,想跟你過日子。”
魯敬說得東嬸臉蛋紅了圈:“你讓我再想想,咱也沒見過幾面,你就提這事,我這心亂得慌,還沒想好咋辦。”
“成,是該想想,你要一下